然而圣衡所谓的“食堂”,西餐中餐甜品店咖啡厅应有尽有。何惊年只得说:“那就只能麻烦金秘书另外准备了。”
原辞声整理完袖扣,转过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
何惊年眨了眨眼,好像有点明白过来了。“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给你做便当。”
原辞声下巴一抬,“接受。”
清晨,圣衡的高管陆续走进电梯,前往七十楼的会议室开早会。封闭的电梯间里愁云惨雾,每个人的表情都像参加葬礼般沉重。
如果说原正业可怕得像鬼,那原辞声比鬼可怕。他上任后,曾在集团内部开展大规模清算,上到总裁下到最底层的执行,前前后后被开除掉一千多人,其中不乏给圣衡干了一辈子的老臣。
当年,原正业豪掷百亿,买下全市地标性建筑光裕大厦,用作圣衡大中华区总部大楼。那些老臣就在这里,和原正业一起指点江山,挥斥方遒。
彼时,恐怕他们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像金融风暴时期财经杂志抓马的封面一样,抱着纸箱狼狈地滚蛋。
电梯门“叮”地一声开了。
高管们抱着奔赴刑场的悲壮心情,准备接受董事长无情的拷问与折磨。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今天原辞声似乎心情不错,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摧残他们。他也没有延长会议,甚至在结束时微笑了一下,说:
“午休愉快。”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留下一群高管面面相觑,心想不是自己终于被吓出幻觉,就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有妖孽出来作祟。
原辞声认真地洗了手,又消了两遍毒,然后就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等着。等了好一会儿何惊年也没来,他踱了两圈,还是忍不住出去,问前台有没有人来过。
“夫人有来过。”前台小姐姐说,“我看见他把东西交给金秘书后就离开了。”
自己应该提早十分钟结束会议的。原辞声想着,大步往金秘书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规律的三记敲门。
金秘书说:“请进。”
原辞声推开门,“前面何惊年是不是……”
话音戛然而止。
金秘书正和两个助理坐在一起,美美地享受着他的午餐。
下班后,何惊年一上车,就正对上原辞声冷若冰霜的一张脸。不过何惊年早习惯了他这种态度,靠在车门上看窗外飞驰的街景。
半晌,原辞声开了口:“以后别给金秘书了。”
果然还是不喜欢吃啊。何惊年低下头,“好。”
第二天,原辞声提前结束了早会,可一直等到下午,何惊年还是没有出现。他去找金秘书,金秘书一见他就说:“我没吃。”
“……”原辞声没好气,“何惊年有来过吗?”
“没有。”
结果今天下班,何惊年迎来原辞声更加森冷的一句:“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诶?”何惊年懵惑抬眼,“你……你为什么要等我?”
原辞声更加不快,“是你说要给我送午饭的!”
何惊年这才反应过来,睫毛一低,道:“我以为你不要吃,所以就没有做。”
原辞声冷冷地看着他。
“那你明天想吃什么?”何惊年轻声问。
“就你上次做的那个。”原辞声顿了顿,“樱桃饺子和红菜汤。”
作者有话要说:原狗当心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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