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忱倒好,当着怀乐的面摆上来就说了,还是在用膳的时候。
万一阿囡同他置气,不理他这个哥哥了怎么办?
他这手挑拨离间走的棋子不错,梁怀惔岂能让他如愿,如此,就要施以威慑。
威慑力对旁人有用,对傅忱
“因此,就不劳烦兄长再费心安排人进院子里,若是兄长自己看着满意,倒是您的房内还缺个人伺候,倒不如自己收了去。”
孙家那姑娘,哥哥过眼了,既然推给傅忱试探,是不是自己也满意了。
怀乐眼巴巴抬头,梁怀惔心里那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堵在嗓子眼。
良久,“我奉劝你少巧言令色搬弄我和阿囡的是非!”
怀乐长大了嘴,哥哥是因为吃醋了?
银勺都捏不住了,傅忱包裹着她的手替她握稳。
话完,梁怀惔倏而起身,丢了一句。
“多管闲事!”
便扬长而去。
一连三日,都没有回来吃饭,连歇都歇在有司衙门里了。
怀乐终日叹气发愁,为什么哥哥和傅忱之间总是水火不相融的呀。
不是这个气,就是那个气。
怀乐在中间好生为难。
哄谁都不是。
这些日子傅忱倒是不用去了有司衙门了,因着梁怀砚节几日未归,怀乐心里记挂哥哥,又担心他在外头吃住不好。
傅忱备马车送怀乐去了有司衙门。
傅唯禹也陪着过去。
到了梁怀砚处理公务的房门外,傅两兄妹都没有进去。
怀乐瞧门喊哥哥,梁怀惔听到她的声音。
顿了顿笔,亲自起身过去给她开的门。
没见到自家妹妹那张娇俏可人的脸,只见到雕花镂空的食屉,梁怀惔闻见了松子烙小梅饼的香味,还有甜米粥。
“哥哥。”
“怎么一个人过来了,身旁跟着的人呢?”
怀乐笑嘻嘻,“外面呢。”
梁怀惔接了食屉,扫过旁侧的人,拥着怀乐进来,又把门合上。
“哥哥忙于公务,才几日不见,瘦了。”
怀乐摆出来小食,梁怀惔见到怀乐,脸也不冷了,带着几分笑意。
“哥哥是男子。”
怀乐接过他的话,学他的样子,“哥哥瘦些又有什么关系。”
梁怀惔被她学得一愣,这会子是真的喜上眉梢头,抱着臂膀,轻轻弹她的额头,像弹闲闲的那样。
只不过怀乐的弹得更轻,没什么力道。
“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