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那股子踏实。
“奴婢还以为将军厌弃了我,不会再见奴婢了。”
“假孕不是奴婢做的,是二皇子。”
“二皇子还说要让您解甲归田,他要对付您,还要用奴婢对付您,是奴婢太笨帮不了您。”
萧云笙眉头缓缓松开,听着她毫无章法的诉说,唇角不由自主勾起。
刚要抬手将人揽在怀里。
不远处的树后传来一声轻地,宛如树叶落地的声响。
那还未露出分毫的柔情顿时消散,神色僵硬片刻,转而变成沉沉的晦暗。
语气冷的比方才疾驰刮在脸上的寒风还要冷得刺骨。
“既没事就松手,去看看沈府第十六姨娘如何了。若不是沈大人托我顺路去沈府小聚,我看你们马车出了城门觉得不对跟了上来,今日只怕要出大乱子。”
江月胡乱地说着这些日子的害怕,等所有的思念和不安都宣之一空,她不求回应,却没想到梦破碎得这么快。
几乎怀疑是不是她被颠簸的出现了幻觉,人怎么会一会冷若冰霜,一会又温情似春风。
只是片刻,方才来之不易的温情眷恋一扫而空。
察觉到怀里身躯的僵硬,江月知道该松手了,却怕只要松开,下一次再见到将军,这样扑进他怀里又是什么时候了。
她想要抬头,恳求萧云笙怜惜她一些,又不敢看到冷肃无情的目光。
“将军,奴婢只是担心您……”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先回去。”
萧云笙面色一凝,打断了江月的话,又恢复了不近人情的面孔转身检查马车。
江月咬了咬唇,心里挂着鸿鸢如何,匆匆转身掀开马车。
看到鸿鸢还是那副被她用毛毯紧裹,好好躺着的样子。
可没有受伤,这么折腾一圈还昏睡着,自然是不对的。
“将军,鸿鸢姐姐这是怎么了?”
萧云笙皱眉跨进马车,伸手按在鸿鸢的脉搏上,眉眼一冷,一把将车窗上的帘幔扯落,顿时带着凉气的风吹进车厢。
“马车里被点过安神香。”
安神香?
江月耸动鼻子,果然闻到一股子怪异的香气。
“奴婢也在车厢中,怎么没事。”
萧云笙目光扫过她耳垂上的碧玺没有回应,只是转身蹲在那被勒倒的疯马面前,那马儿喷着气,大口大口喘息着,后背被那个坏人捅出的伤还在还在流血。
一见有人靠近,顿时嘶吼着踢着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