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儿听得身后马蹄声响,回头一看,大吃一惊,远远瞧见,登里骑着闪电,正向着自己追来,他的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
姝儿心下着慌,顾不得多想,手下赶紧扬鞭,催促马儿快些跑。
那匹马儿跑了很久,气力不支,早已气喘吁吁,任她如何着急,仍旧慢条斯理,不急不躁。
登里转眼已到眼前,嘴里喝道:“大胆贱人,竟敢私逃,本汗到此,还不下马受死?”
姝儿自知难逃,索性将生死置之度外,坦然道:“愿求一死,也绝不回去。”
登里看着眼前凛然无畏的女人,一时气极,想也不想,举起手里的马鞭,狠狠地向着姝儿身上抽去。
姝儿应身落马,摔倒在地。幸喜地上青草甚厚,并未摔痛。
登里仍旧骑在马上,围着姝儿转了两圈,轻蔑地说道:“就凭你,还想逃出本汗的手心?”
姝儿站起身,一言不发。
登里怒火溢胸,喝道:“你这不识抬举的贱人,本汗待你不薄,派人送狍子肉给你吃,还派葛医官为你诊病,你不仅没有半分感激之情,却还生出叛逆之心,是何道理?”
姝儿冷笑道:“可汗待我当真不薄。毒杀我的侍女,将我贬为洗衣婢女。”
登里怒道:“原来你还记恨本汗。好,我让你更加生不如死!”
登里一探身,伸手就要去捉姝儿。
姝儿本能地躲避,却被他扯住了衣服。
登里拽住她的衣服,想要将她拎起来,但听得“嗤”的一声裂锦之声,姝儿的大半个衣袖被他硬生生扯掉,从肩膀到胳膊,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姝儿一惊,赶紧以手护住裸露的香肩,脸上满是羞涩与慌乱。
这一切,已被登里毫无遗漏地看在眼里。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哪里有半点瑕疵?
登里跳下马,近距离靠近她,有些不可思议。
凝视着她光滑如缎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他觉得有些刺眼。他喉头发紧,有些艰难地说:“你的病什么时候好了?”
姝儿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收揽衣袖,试图遮盖肌肤。
登里血脉喷张,一把搂住她,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了她胸前的衣襟。
阳光下,雪白的酥胸,完美无瑕,刺人双眼。
登里一阵恍惚,喃喃地道:“老天开眼。你果然好了。”
姝儿羞愤交加,拼命挣扎。
登里看着怀里的美人,似笑非笑道:“难怪你不要葛医官看病。难怪你要逃跑,你怕本汗要了你吗?”
姝儿张口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来,她的嘴巴,被登里的嘴巴封住了。他的舌再一次伸进了她的嘴里,这一次,她没有迷乱,她咬住了他的嘴唇,狠狠用力。
登里一痛,松开了她的嘴唇。
他的唇上,流下了一缕鲜血。
他恶狠狠骂道:“大胆。敢咬我!”然后,不容分说,一阵铺天盖地的狂吻,从她的嘴,到她的脖子,再到她的胸。
姝儿乱抓乱动,口里叫道:“放开我。”
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马蹄声,登里知道,这是他的随从就要追来了。
他连忙脱下自己的衣衫,裹在她衣不遮体的身子上,将她抱起,放在马背上,然后纵身上马,坐在她的身后。
两人一骑,共马而行。
登里在她耳边悄悄道:“老老实实地随我回去,别想生出什么花样。否则,大庭广众,有什么不体面的事,你可别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
姝儿气急,白了他一眼。他却丝毫不在意,面对着围上来的侍从说道:“人已经捉到了。回去吧。这件事,不许传扬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这副旖旎的景象,哪里像是捉一个逃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