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绣娘们做出的衣服会展示,百姓们若是觉得好,就将绢花掷出去。
按照最后的绢花数量来决定哪些衣服进入第三轮。
这个好,这个好!
也就是说,我们也能决定哪件衣服好看?当然,这规则有意思,我很感兴趣。就是绢花太贵,竟然要一文钱一朵!“你可以只投免费的。”“怪不得之前团团到处让做绢花,我们家都接了这手工活,做了好多绢花。”
这样新颖的比赛,一下子就引起了全京城的关注度,所有人都开始期待十五日后。而现在容昭要去云容坊镇着。
还在路上,尚未赶到云容坊便被人拦下了。
张三毫不客气翻身跳上马车,其后跟着裴承诀与裴关山,谢洪看了容昭一眼,见她点头,钻出马车,坐在外面。
马车哒哒往云容坊去。
张长言抓起面前小茶几上的糕点吃,一边吃一边问:“你这几天跑哪儿去了?干嘛还要让我们遮掩?
裴关山:“我查到安庆王府回来了一位娇客,你这次出门是因为你五姐的事情吧。”
容昭诧异地看向他。
消息这么灵通?
裴承诀笑了:“阿昭,他诈你呢,你五姐回来的事情许多人都知道,但发生了什么、你在做什么,没人知道。
裴关山撇了撇嘴。
——这个拆台的家伙。
容昭笑了笑,倒是也不生气,只是问道:“你们有帮我好好遮掩吗?”“阿昭,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裴承诀反问。
张长言咽下糕点,又开始剥瓜子。他喜欢剥很多瓜子,再一口吃下去,会十分满足。
张三一边剥瓜子,一边道:“放心吧,连我爹和大哥、二哥都不知道你不在家,我瞒得很好,还与你家空马车一起去了趟福禄庄。”
总而言之,这六天他们伪装得很好。
六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他们三人都是聪明人,绝对伪装到位。
裴承诀一直在观察容昭,她脸上虽然上了粉掩饰憔悴,但那种奔波六天六夜的疲惫感却很难消除。
他皱了皱眉:你到底去做什么了?怎这么憔悴?另外两人也看过去,同时皱眉,眼神担忧。
容昭笑了笑,这件事对他们没什么好瞒的,之后与徐家还有一场大风波,等徐铭志消息送到京城那一天,他们也会猜到。
倒不如坦诚一些。
于是,她笑着直言:“也没什么,就是徐家那个嫡孙对不起我五姐,我去变州阉了他。”去变州阉了他……阉了他……阉了阉……
要不要这么轻描淡写说出这么可怖的话?
裴关山怔住:?
裴承诀傻眼了:??
张三嗑瓜子的动作都停住了:???
随即,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他们三人一起——捂住□□。
靠,好可怕!
男人的噩梦啊!
马车到了云容坊,停下,容昭抓起张三剥好的瓜子,一边下马车,一边吃下去,声音含糊:所以,你们可要帮我瞒好,我这六天一直在京城……
一口吃下许多瓜子仁,确实挺满足的。
说完,容昭已经彻底下了马车。
愣神中的张□□应过来,嚎道:“我的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