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林长公主没有来的心慌,“珍儿?”
薛珍淡淡笑道,“没事,娘,我只是忘记了很多表面的应该忘记的东西,记住了很多应该记得的东西,我从没比现在更清醒!我不会再傻下去了,再被贤妃娘娘当作傻瓜耍!”
“那你想怎么办?”庆林长公主颇为担忧的问道:“如果我在交泰殿不拉住你,你是不是要冲过去?珍儿,你千万别再惦记不该惦记的人了。”
提起这事,庆林长公主一阵阵的后怕,亏着昨日儿薛珍身边的丫头说漏了嘴,庆林长公主这才知道薛珍对李冥锐的心思,如果李冥锐不是宁欣先选中的话,庆林长公主一万个赞成。
“娘,我哪会冲上去?”
她当时只是存了一丝丝的念想,一丝丝的奢望,希望李冥锐口中说出她的名字,哪怕她的理智告诉她,不可能,哪怕她不敢同宁欣抢男人,可她被小教场的孤胆英雄感动了,被在陛下压力下一心求娶宁欣的李冥锐迷惑了……可惜,她即便重生了也比不过宁欣!
李冥锐没有迟疑的说出宁欣的名字,也斩断了她最后的一丝奢望,所以她失手打翻了茶盏,大殿里没有人注意她,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李冥锐和宁欣身上!
薛珍后背也有几分的凉意,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宽慰庆林长公主:
“娘,我不会再多想那些天生不属于我的人。过两日我将纺纱机献给陛下,我猜想陛下断然不会亏待我……而我也可以稍稍洗清加在我身上的愚蠢名声,然后……欠我的我要一点要讨回来,我是如何都不会放过……放过王家。”
薛珍不会放过毁了她两世的王家,王季玉不是她曾经爱慕过的摄政王,薛珍也不相信他还能成为摄政王。
“讨回百万的嫁妆,我这口气才出得来。”
薛珍撂下这句狠话,回到了自己的闺阁,只有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她才让眼泪簇簇落下,用被子盖着脸庞……她是想过同李冥锐在一起,可她不敢同宁欣争……李冥锐,前世被宁欣和王季玉耍的团团转最终失去性命的人,为何今生会栽在宁欣手中?
两世为人,记得前生的薛珍比世上任何人都要痛苦!
……
“啊,宁欣!”李冥锐从床榻上翻身而起,喘着沉重渴望的粗气,感觉到下身一片粘稠,李冥锐摸了摸亵裤,脸一下子红了,愤恨的说:“该死,又做春梦了!”
“少爷,用不用帮您清洗?还是给您准备凉水?”
墨语在门口低声问道,“您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
李冥锐倒头用被子盖住了脑袋,沉闷的声音传来:“你给我滚!”(未完待续),!
的事儿。
燕国公世子再有能耐,再有本事,他也不敢违抗圣上,更不敢谋逆!
史书上的记载了多少忠臣良将的血泪?眼下皇帝越生气,将来李冥锐越是没有好果子吃。
微弱的烛光从垂地的幔帐投射进来,二老爷鼾声震耳,烛火照亮了二老爷松弛下垂的眼袋儿,他脸上的皱纹让萧欢心底涌起一丝的恶心……想她琴棋书画皆通,又有心智,又有颜色,怎么就沦落到做个半老头子的妾?
她柔软紧致的身子给了这么个肌肉松弛且没什么本事,没爵位的二老爷,萧欢很是不甘心,心底对宁欣的怨恨更重了,如果不是宁欣那个贱人,她又怎么会给二老爷做妾?
“你认下我做姐姐能死么?”
萧欢忍不住小声嘀咕,“怎么没有点的同情心!宁欣,我同你势不两立!”
她先于一步进燕国公府实在是太正确了,对燕国公府的各房头她有了初步的了解,李冥锐即便是世子,他也管不了内宅的事儿,一切害的靠宁欣自己。
宁欣是很聪明,在大事上也不含糊,可惜在后宅越是像宁欣这样的女人越是寸步难行!
烛光映出萧欢唇边的得意,宁欣瞧不起她,可她却能以妾的身份挑拨很多人,让宁欣被麻烦缠身……萧欢将身体向旁边挪了挪,远离燕国公,背对着二老爷,萧欢面向墙壁,贤妃能以先帝贵人的身份成为当今皇帝的宠妃,按说贤妃是当今皇帝的庶母,可贤妃如今一样在六宫里呼风唤雨。
贤妃能做到的事儿,为什么她做不得?
以前萧欢是看不上李冥锐的,也认为宁欣选李冥锐是盲了眼睛,可今日……萧欢也在小教场,没有一个女子会拒绝李冥锐那样的孤单英雄……李冥锐精湛的骑术,卓越的击球技巧,有力的手臂,宽厚的胸膛,实在是很动人,也很让萧欢着迷。
被李冥锐那样的男人搂在怀里,那会是多幸福的事儿?
萧欢感觉下身燥热了起来,蹭了蹭被子,殷红的嘴唇微张,情潮连连,想着同年轻有力的李冥锐欢好……慢慢的萧欢闭上了眼睛,脸上的红潮未退,口中泄出浅浅的呻吟声,似叫春的母猫。
在交泰殿,李冥锐向皇上请求赐婚的对象也从宁欣变成了萧欢,她身体一轻被李冥锐牵出了交泰殿,在春梦里的萧欢完全替代了宁欣,所有人都羡慕嫉妒的看着她,她不仅有丰厚的嫁妆,还有娘家的好名声,她是宁三元最宠爱的女儿,她有一个做世子的丈夫……一切一切美好的事情都是她的。
宁欣……对了,宁欣只能腆着黑漆漆受尽苦难的脸庞跪在她面前忏悔……
“啊……”
萧欢突然感到喘不过气来,她仿佛被一头黑熊压住了,“救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