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像甜的?
甚至想要逼她落下更多。
女人的眼泪落个不停,最开始还让人新奇,到了后面就让人愤怒。边桓的心底升起一股巨大的怒气,冷笑一声:“你是在为他伤心?”
“明明是你让我杀了他,现在又假惺惺地掉眼泪。”
难不成刚进来,就学会了村里这些人的虚伪与恶毒。。。。。。各种念头在脑海里翻滚时,邪祟突然被人抱住脖子。
白筱的动作太突然,一下子就将他的后背撞到土墙上。
邪祟随便套的那身破烂衣服,更脏了。
“不是的。”
白筱缓缓地摇着头,垫着脚搂住他的脖子,眼角犹带泪光,就这么委屈又难过地盯着她。
边桓的愤怒瞬间被安抚大半,剩下的小半中夹杂着质疑,他觉得这个女人在说谎。如果她给不出合理的理由,那么肯定就是在掩饰失态。
“那是为什么?”
白筱没说,她就那么搂住边桓的脖子,几乎挂在高大邪祟的身上,欲语还休、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一双泪目里仿佛藏了千言万语。
边桓开始毛骨悚然,他不是害怕这个女人,而是在她的眼睛里感受到了一股最强烈又最心慌的氛围。
太危险了。
明明她手无缚鸡之力,却让他的脑海里疯狂地响起警钟。
必须推开她!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推拒,那双勾住男人脖颈的双臂猛地用力,硬生生地将他扯得弯了腰。
白筱顺势踮脚,直接碰上他的唇角。
方才的痴缠再次重现,边桓想要推开的手臂也停滞在半空中。
被深入缠住的那一秒,他有些失神——刚刚在想什么来着?对,推开她!
。。。。。。可他已经满足了她的要求,亲个嘴是应得的报酬。
思及此,边桓瞬间抛开那丝预示着危险的第六感,毫无负担地任由女人施为。
隔着几十米远的墙角下,孙老汉已经被碎玻璃扎得奄奄一息,鲜血流了一地,整个人都没法动弹,只剩下口鼻还在喘着丝缕活气。
血腥味传到了这边,边桓觉得有些影响自己亲嘴,于是几缕黑烟就蹿进了老头的身体,操控了他的意识。
若是有人意外路过这边,就能看见一个几乎没有生气的老头在朝着另一个方向慢慢匍匐,逐渐远离另一对熟视无睹的男女。
痴缠的吻只持续了半分钟。
白筱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无力地跌回原处。
邪祟才刚进入状态,不满地瞪了她一眼,长臂一捞,就将她捞回怀里。
他觉得没够。
饭和肉很容易就会吃完,但亲嘴是可持续的,反正她的嘴就摆在那,他想亲多久就亲多久。
边桓回忆着女人主动教导的“知识”,很快就剥夺了主动权。
火热的气氛维持十几分钟。
直到白筱觉得自己的唇瓣都要搓出火来,才适时将人、将鬼推开。
趁着邪祟还沉浸在暧昧之中,她无比依赖地靠进他的怀里,慢慢地解释。
“我不是在为他哭。”
“我是在为自己哭。”
美人蛇缠绕在邪祟的身上,吐露出一句又一句爱语:“你救了我两次,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可能躺在地上等死的人,就是我了。”
“你对我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