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闲了吗?
我合上了书,看着他,安静的等待着他的下文。
“和祁聿明做了什么,把你累成这样了?”
他将手里一打照片,直接甩在了我的脸上。
照片散落一地,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上面全部都是拍我和祁聿明的。
我给他夹菜,我们一起去医院,还有我看着他默默出神……
这样子是有专业的人拍的,不过对方也算是阴差阳错做了一件好事,没有将慕阿姨拍进去。
我收回视线。
“拍照片的人是故意的。”
我为自己辩解完,突然很想笑。
依着周时琛的脾气,他应该不会信的。
只会借题发挥,像是关着金丝雀一样,把我关起来,在趁我不注意往我身上塞一点定位器,时时刻刻盯着我。
“你要是不做,谁能诬陷你?怎么,你还想说你是为了我的病情才接近祁聿明的?宋晚音,谎话说的多了,变不成真话。”
“我的生死我自己的事情,轮不到你去找别的男人。从今天起我会派人看着你,你也休想再联系别人。”
周时琛一把夺过我的手机,摔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捏了捏眉心。
周时琛怎么越来越叫我看不懂了?
什么叫生死是他自己的事情?如果他的生死跟别人无关,为什么要移植长安的心脏?
明明他占尽了便宜,现在却想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我指指点点。
我低估了周时琛莫名其妙的占有欲,他竟然将门都锁了起来,每天给我送饭的吓人,我见不到任何人,好在我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发炎。
趁着这段时间,我联系小六,叫他帮忙盯着江月霜,必要的时候,给她送点小礼物。
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周时琛一定还留着什么后手等着我。
这些照片对他来说无疑像是一个巴掌,他这样自尊心脆弱的男人根本受不了,我将视线哪怕一点点放在别的男人身上。
不过,周时琛大概也没想到。
从头到尾我一直都有不止两部手机,而我所有关于长安的秘密,都是紧急加密文件,只要有人试图破解,都会自动销毁。
因为我清楚知道长安是如何死的,所以会更谨慎,更小心。
周时琛就这样把我关了一周,我跟设计部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