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远忠,你少在这里演什么深情的戏码。”
黎初扯了扯唇角,眼底尽是寒意,“你难过?早在我母亲怀孕的时候,你就跟她勾搭在一起了,我母亲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把她娶进门,你们这对渣男贱女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黎初!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是你爹!你竟敢直呼我大名,还敢这样污蔑自己的父亲!你这个不孝女!”
黎远忠恼羞成怒地指着黎初骂。
黎初语气清冷,暗含薄怒,“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最清楚。”
陈红英也急了,“我们根本没做过的事!你不就是嫉恨我嫁给你父亲吗?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也不怕遭报应!”
“遭报应?做坏事才会怕遭报应!”
肖琳忍不住搭腔道:“你们做了这么多孽,就不怕将来自己儿子遭报应吗?”
“你个贱人!敢咒我儿子!”
黎博可是陈红英的宝贝,哪里忍得了别人这样诅咒啊。
肖琳见她上钩,冷笑道:“你如果没做过坏事,又为什么会怕儿子遭报应呢!”
“你——”
陈红英被怼得哑口无言,黎远忠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声怒斥道:“没用的东西!”
陈红英张了张嘴,想还口,可念着现在大家伙都在看他们的笑话,真闹起来,没脸的人还是他们。
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你们无凭无据就这样冤枉我,要不是我家男人来了,你们是不是还想把我拖走找个地把我害死!到底还有什么是你们不敢做的?”
她指着黎初,“别以为你榜上个团长,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告诉你,这天底下可不是你们骆家说了算!”
黎初眼瞳透亮,心底积压的怒火燃烧起来,若非不能杀人,她真的恨不得手刃了眼前这对狗男女。
想想自己愚蠢的那些年,竟还会为了博得父亲的关怀,在黎家为他们当牛做马。
唯一庆幸的是,她没有在黎远忠的逼迫下,改口喊陈红英母亲。
否则的话,就连她自己都没办法原谅自己。
“就你烂命一条也配脏我媳妇的手?”
这时,远处传来一道冷厉又极具压迫感的男声。
黎初下意识抬眸望去,只见一袭军装的骆淮舟闯入眸中,他眼底一片冷色,周身透着凌厉的气场,一步步朝她走来。
骆淮舟很自然地将黎初揽入怀中,搂着她的细腰,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道:“别怕,有我在。”
黎初原本还难以抑制住的怒火,似乎被他的出现搅乱了心绪,她眉睫微颤,喉间有些发涩,“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所以就来找你了。”
骆淮舟出任务的这大半个月里,一直很想她,可因为情况特殊,又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连一封信都不敢给她寄。
所以车子一到部队,他连汇报都没做,直奔而来。
见她,他一直都是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