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云淼请了大夫,大夫说他只是皮外伤按时上药养养就好了。
傅景谦不让新来的丫头碰到,每到上药刘铭又会找借口离开,自然只能崔云淼顶上。
傅景谦明显不自在,不仅眼神乱瞟,耳朵也一直是红的。
“我。。。。。。我不太喜欢被男人触碰。”
崔云淼浅笑,没拆穿什么,本也是为了护着她他才受的伤,她理应照顾他直到好为止。
她净完手,去探傅景谦的额头。
傅景谦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倒是不扭捏了。
“还有些烧,今日喝了药应当就没事了。”
傅景谦穿上衣服,刘铭端了药进来,崔云淼下意识接过,吹凉后喂到傅景谦嘴边,见他脸上那难以抑制的喜色,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懊恼,他又没伤着手,何需她来喂药。
只是他已经张嘴喝下,她也不好将药盏给他,只能硬着头皮一口一口喂完。
“姨娘死后,就再也没有人喂过我喝药。”
他眼眶微微泛红,看着她的目光更加缱绻。
一点小事就让他感动成这样,她想他幼时一定吃了很多苦头。
“表哥要养好身体,这样往后就再也不用吃这么苦的药了。”
傅景谦笑着点头,又面露犹豫,“我们虽在这暂住,但为了以防黄觉那样的事出现,不如我们扮作夫妻,这样也更掩人耳目。”
一对小夫妻来镇上小住,比兄妹二人更能少些流言和麻烦。
崔云淼也知道这个道理,“都听表哥的。”
“也别叫表哥了,我表字若虚。”
崔云淼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叫出那两个字。
傅景谦不着急。
半夜,傅景谦的烧没退下去反而更猛烈。
刘铭发现了不对,又一次敲响了崔云淼的房门。
崔云淼随意套了衣服去他屋里,他已经烧得在说胡话。
一会喊姨娘,一会喊她的名字。
刘铭去煎药,崔云淼只能又一次打湿了帕子给他擦拭。
可这次傅景谦醒了,见她在解他的亵衣,抓住了她的手,不经意间竟是十指相扣。
“表哥?”
傅景谦只是呆呆的看着她,崔云淼都担心他是不是烧坏了脑子。
她拿帕子擦他的脸,可他却突然使力将二人的位置掉了个个。
“你。。。。。。”崔云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他堵住了嘴。
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是清雅的栀子花香。
因为发烧,他的动作有些迟缓温吞,可压在她身上的重量未减分毫。
她只能要咬紧牙关。
过了好一会,他才脱力又昏睡过去。
崔云淼好不容易才将他从身上推开,她摸了摸自己的唇,面色复杂地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