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蜚音的脸烧热,堵着气将脸埋进她怀里,朝上面咬了一口。
并不重。
但靳誉蓁语气莫测地说了声:“疼。”
视线相对几秒,靳誉蓁垂敛双目,目光往下。
很快,她把头低下去,吻在她的唇上。
聂蜚音不由自主将手放在她后脑,闭上眼睛,整个人都沉入床榻中,身体绵软一片,仿佛周遭有碎浪起伏。
第二天,聂蜚音还以为自己会不好意思,可哪里知道靳誉蓁似乎比她还要无措,连看都不看她,洗手时两人指尖相触,她像触了尖刺,落荒而逃。
聂蜚音在卫生间门口转过头看她。
靳誉蓁背对着她:“吃完早饭,我送你去剧组。”
聂蜚音挑了挑眉:“可我今天没排戏。”
靳誉蓁道:“……那我就去店里看看展览的进度。”
聂蜚音擦了手,朝她走过去,伸手去牵她。
“我也去。”
靳誉蓁垂在身侧的手被她握住,面颊立刻沁出团深红,“别。”
聂蜚音故意说:“别什么?”
靳誉蓁叹了叹气,终于转过身来,“……先吃饭。”
聂蜚音看到她脸上细微的表情,不禁莞尔。
这就不好意思了吗?
以后可怎么办呢。
这部戏拍到现在,聂蜚音的戏份差不多拍完了,但陆文琦经常改戏,估计之后还会叫她去补拍,她准备以此为借口,继续留在洮州。
聂文霜快放寒假了,前些天一直打电话喊她回家去。
她一直拖到现在,将自己不能回去的原因归咎在陆文琦身上。
聂文霜对陆文琦的印象分大打折扣,“这个导演为什么老是拖拖拉拉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拍出那些剧来的。”
聂蜚音毫不心虚地附和几句,就这么打发了她,早上一直待在藏品店里。
到了中午时候,靳誉蓁应该放开了些,眼神不那么躲闪,坐过来时亦很淡定,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聂蜚音看了看时间:“你忙吗?我知道一家店,不过离这边挺远的。”
靳誉蓁说:“不忙。”
付皎进来的时候,聂蜚音正好接到薛澄的电话,去了外面。
她从上到下打量着靳誉蓁,皱着眉说:“你为什么对人家姑娘这么冷淡啊,不是在谈恋爱吗?人家好不容易休息一天,都追到这儿来了,你连个笑脸都没有,躲躲闪闪的,别不是变心了吧?”
靳誉蓁没法跟她解释,“我没有。”
付皎断言:“你不知道!谈恋爱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交流。”
靳誉蓁脸皮发烫,低下头翻手机,“你别说了,我会改进的。”
付皎皱着眉,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反应?
“好,我不说这个了,说说竹怀?”
靳誉蓁恢抬头,“竹怀怎么了?”
付皎说:“早上她把电话打到这儿,问你在哪儿。”
靳誉蓁说:“我没接到她电话。”
付皎疑惑:“我以为她打你电话没打通来着。”
靳誉蓁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