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好像都不是。
慢慢的,她想起来一件往事。
那时候刚认识靳誉蓁,收到邀请的前一晚,她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等待天亮。
那一晚,她期待天亮,是因为第二天能见到靳誉蓁。
因为睡不着,她五点不到就起来化妆了。
她想要的是这种生活。
期待着和某人见面,会因为某个人而烦恼,甚至于…彼此能负担对方的痛苦。
丘棠见她发呆,便知道她又在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此时劝也懒得劝,催促道:“快吃,吃完我还得洗碗,趁着今天的热度,我找几个综艺吧,别的不说,赚钱肯定是要紧的。就算你不想赚,也得给我赚,我指着你帮我买别墅。”
第67章“疼。”
◎“姐姐,你难道不想吗?”◎
晴久必阴,月光被乌云遮的严严实实,明天肯定见不得太阳了。
说不定还要下场雨。
洮州的天气实在没什么规律可言。
屋里从头到尾只有那盏夏布绣台灯亮着,卧室里只闻得咽语吟声。
对于两个经验空白的人来说,实际上应该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至少上网查查,以示尊重。
有这个想法,是因为靳誉蓁贴在自己耳边,吻的密密麻麻,她的身体都来不及做出反应,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有预感,不出多时,她会迎来一个超出承受能力的、足以淹没她的浪潮。
可事实上,她失算了。
当她提起力气抱住靳誉蓁的腰,以便两人贴合更紧密时,靳誉蓁问了她一句:“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聂蜚音懵了许半天,蒸腾的清热逐渐冷却下来。
她寻思该怎么回复这句话。
每年过年时,她都要跟亲戚们对对联,有时候聂文霜也喜欢附庸风雅,说两句头尾不通的诗,她也能应对自如。
但这一刻,她无能为力。
“……问我吗?”
她的一双手臂圈住靳誉蓁的腰,始终没放开,可注意力在另件事上,以至于忽略了此刻的姿势,于是也没能发现靳誉蓁紧抿着唇,困难地止住下一步动作。
聂蜚音担心这次不成就没下次,大脑飞速运转。
上一次这么过度用脑,还是高考写大题的时候。
眼睛适应了黑暗,她能看到上方人的模糊的轮廓。
她把心一横,双膝张开。
贴合的程度,大概是能感受到彼此的形状。
她没控制住出了点声音,再次张口时,嗓音压抑:“姐姐,你难道不想吗?”
等到第二天早上她去回忆细节时,才会发现这句话在这晚的起承转合里起到了什么作用。
因为她在靳誉蓁面前装的乖巧无比,时时温顺,有些活络的心思藏的极深,说的通俗点,就是人设崩了。
因为她问出这个问题时,仿佛拿到主导权,想要摆布对方似的。
靳誉蓁的手落在她大腿上,“我明白了。是这样吗?”
她动了几次,聂蜚音顿时睁大双眼,咬住唇。
靳誉蓁大概掌握了要领,询问道:“能帮我解一下上衣扣子吗?”
聂蜚音哪还有力气。
颤抖着手,可怜地解了她的上衣。
靳誉蓁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