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人之所以是坏人,就是他的道德感不够,那么你又怎么能指望这些甚至是没什么道德感的人去突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
但这毕竟也是人家自己的事儿了,反正对夏青溪他们要做的事也没什么影响,他也就不过多的去探究了。
更何况他也就是随便问一问,并不是多么重要的内容。
现在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只需要将他们从离娘那得到的消息再同余秽他们说一声,最后再讨论一下解决办法的事儿,这件事在他们那里就算是到此为止了。
后续的事她们就自己看着处理吧。
于是几人跟苗巫透了个底,之后就回去了。
而这破旧衰败的小木屋最终又只剩下了一个垂垂老矣生命将走到尽头的老苗巫。
他沉默的望着那渐渐合上的木门,此时屋内蔓延上来的黑暗,依如他那早已知晓的生命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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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处后,夏青溪和蛊女将他们下午在离娘那得到的那些消息还有一些自己的看法和余秽他们简单的说了一遍。
结尾夏青溪问道:“所以暂且答应离娘的那些,我们有把握能做到吗?”
余秽黏糊糊的贴着夏青溪:“完全没问题。”
而腾暮雪也悄咪咪的举手:“我可以制出一种药,给他们一种治愈成功的假象,但实际上他们身上的毒还在那,并且不容易被他们发现,就算普通的会医术的人看了也不会察觉到。”
语罢腾暮雪又傲娇的补了一句:“当然,像我这么厉害的除外。”
夏青溪:“……厉害。”
“嗯哼。”
蛊女:“……”
最后,夏青溪总结到:“没什么意外的话就这么说定了,顺利的话我们明天下午就能离开了。”
蛊女点头:“好的好的。”
夏青溪轻轻一笑:“行,那就回去早点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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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
一回到房间,夏青溪就被余秽抱了个满怀。
余秽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将夏青溪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把人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
就这么静静的抱了好一会儿,余秽偏头用鼻尖蹭了蹭夏青溪的碎发,撒娇道:“我们都好久没有亲亲了,都怪这些麻烦事儿。”
余秽小声嘟囔道:“早知道就全权让腾暮雪处理了,本来就是他的活儿。”
夏青溪微微捧住余秽的脸颊,在他的眼皮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轻声安抚道:“就当是来玩儿的了,再说了,能帮到她们也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啊。”
“哼哼。”余秽哼唧了两声,后又抬眸紧紧的盯住夏青溪,眸中满是渴望:“再亲亲,再亲亲嘛哥哥,好不好?”
夏青溪静静的看着他好一会儿,最后轻笑道:“行,申请批准了。”
就在余秽满心欢喜的将要吻上去的那一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