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盛喜蓉,我说过,你的话没有任何的可信度。&rdo;叶开恶狠狠地说道,双手握着方向盘,用力到五指泛白。他觉得饧事很讽刺,如果不是高斐提醒,他或许根本不会知道盛喜蓉昨晚不在家的事实。可如果她昨晚回家,又必定撞上高斐。这般想着,叶开只觉一股闷气堵在心里,不断地挤压他的肺腑,让他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盛喜蓉偷偷瞥了眼叶开,见他气的不轻,犹豫片刻,说:&ldo;那我以后不骗你了。&rdo;她声音轻柔,似乎因为心虚,垂下头去只一味地看着交握在胸前的双手。叶开瞥了她一眼,脸色稍稍好转:&ldo;以后有事直说。&rdo;汽车驶入别墅区,最终停在一独栋别墅的车库里面。叶开解开安全带,转头去看副驾驶上的盛喜蓉,语气严肃:&ldo;盛喜蓉,这件事就算是揭过了,但如果再让我发现你对我撒谎‐‐&rdo;盛喜蓉闻言,紧紧咬着牙关,睁大了眼睛瞪着叶开。叶开话没能说下去,他盯着盛喜蓉好一会,目光在她那张死不悔改的脸上扫过,气地哑了声,转过身去打开车门直接下了车。盛喜蓉在车里坐了好一会,见叶开双手插兜,站在车外等她,方才含着怒气下车。她有点生气。他想说什么?下次如果她再撒谎,他又打算做什么?!他这是在警告她?是在凶她?下车后,盛喜蓉怨气不消,&lso;砰&rso;的一声阖上车门,再次瞪着叶开。叶开眉头紧锁,眼睑压低,看着盛喜蓉。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瞪视片刻,叶开呼出一口浊气,率先转开了目光。这件事到这才算是告一段落两人如今的新家很大,独栋别墅,上下两层。除去叶开和盛喜蓉,还住了一个约莫50来岁的住家阿姨。夜里9点整,搬家公司仍在不断地将盛喜蓉和叶开的行李打包好运至新家。叶开在楼上浴室洗澡,盛喜蓉下楼看了眼,见客厅堆放着大大小小无数纸箱,而住家阿姨正忙着协助工人拆箱,重新对物品进行收纳整理。盛喜蓉看了一阵,一转身跑上了楼。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一直没有停歇,盛喜蓉侧身靠在浴室门框上,伸手轻轻敲了敲。水声停歇,浴室里传来叶开的声音:&ldo;门没锁。&rdo;说完,他就不在讲话了,似乎等着盛喜蓉来。盛喜蓉不进,她对叶开的裸丨体不感兴趣,只是隔着一道磨砂玻璃门,问:&ldo;为什么突然搬家?&rdo;新家很大,但也很空,夜深,搬家公司的车还停在楼下没走。这一切都给盛喜蓉一种无秩序,匆忙的感觉。盛喜蓉等叶开回话,半响却只听脚步声逐渐逼近,随即咔哒一声,浴室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叶开洗漱好,穿着一条平角内裤出现在盛喜蓉面前。他不言语,绷着一张脸,看了盛喜蓉一眼,径直越过她走了出去。盛喜蓉:&ldo;&rdo;她转过身去。叶开正坐着床沿上,面朝着她的方向,一双眼睛定定的瞧着她。他头发被毛巾乱揉一通,乱糟糟的,还带着明显的湿意,却反是衬的他眉眼愈发漆黑明亮。而因为年轻和长期锻炼的缘故,他的身体和脸部的线条又是十分流畅,很是好看。如今,他一张脸微微绷着,眉宇间呈现出一种严肃且略有些冷厉的神情,但坐在床沿上,个头平白矮了一截,又离盛喜蓉有一段距离,因此气场反是比平日里弱了几分。盛喜蓉看着看着,不由得促狭地想要走上前,站着和他比一比身高。她这般想着,也就真的走了过去。站在他身前,无需伸手对比,只需一低头,便能瞧见他那还不到她胸膛的黑乎乎的脑袋。这个视角新鲜有趣,给她一种能轻易将对方搓揉捏扁的错觉,她没忍住,笑出了声来。然后,她的腰便被这人伸手揽住了。她被揽着朝床铺跌去,骤然失去的重心让她感到不安,她吓了一跳,伸手紧紧抓住他的双肩。身子一个翻转,转瞬已是平稳地仰躺在床上,视线朝上,是低头正深深俯视着她的男人。这个姿势就像是某种象征叶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点审视,半响,他似乎得出了某种结论,问:&ldo;你今天似乎心情很好?&rdo;盛喜蓉稍稍支起腰身,朝后挪了挪,背靠着床头坐着,身后多了支撑,视线也不再完全被叶开的身体笼罩,她方才感觉好受了点。听他这么问,她仔细想了想,问:&ldo;我心情好你不高兴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