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十六了。
比起她与时均白初见那会儿,身子已经长开了不少。
腰线明显,胯骨浑圆。
再加上她半年吃药按摩的努力,就连上身也开始丰盈起来。
时均白真的忍不了,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北寰舞撕碎了。
唇瓣吸吮竟然连力道都控制不住,北寰舞捶打着时均白,都不能让他清醒。
他带着人转过来,要北寰舞依着床栏。
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夹杂着北寰舞的泪,显得更加腥咸。
这是一个纤细娇嫩的姑娘,他一直都知道。
只是在真的碰触到的时候,他才发觉金枝玉叶这个词的含金量。
那是一种他从未接触过的触感,比丝绸还要滑软,比棉花还要绵润。
从头到脚,都是一种娇养出来的细腻。
乌云白雪,如梦如幻。
时均白用力得很,北寰舞只觉得自己背后被床栏搁得生疼。
“暮风,轻点……”北寰舞小声道,“后面床栏太硬了。”
时均白拉过北寰舞,把人放倒在床上,从上到下,从头到脚趾,他恨不得都要亲一遍。
呼吸都快要在这幔帐里溺死了,时均白却停了。
“暮风……”
北寰舞轻轻地唤了一声,他们已经坦然相见。
“……”时均白闭上眼,死死地捏住北寰舞的手,终于他还是松了手,把自己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凌信来了……”时均白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北寰舞拉紧衣衫,望着时均白。
似乎药劲最强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时均白还留有一丝理智。
时均白咳了一声,吐出点血沫。
他抬手擦拭了唇上的血,轻声道:“这是一个姑娘最重要的事,我想在清醒的时候得到,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况,用别人的样貌。你快出去罢……”
北寰舞没想到时均白竟然能扛得住这种诱惑。
他说他想在他清醒的时候,用他自己的样貌。
北寰舞笑了。
这人都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竟然还能想到这种事。
北寰舞捏了捏他的脸,轻呢道:“小醋包。”
说罢她便披着衣服下了床。
凌信耳力好得很,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他端着药站在门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好在时均白克制住欲望停了下来。
他在殿外,听见北寰舞脚步声往右边偏殿去了,才进去,绕到时均白的床榻。
床榻上一片狼藉,凌信看着就耳根发软,他把药递过去,道:“你最好自己弄出来,不然这药喝了,还是会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