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
在杏花苑里的那一救,她好像看见郭学林用了缥缈剑的步伐。可那只是一瞬,她看得并不真切。
现在摸过之后,她才能确认。
北寰舞瞬间眼睛里就噙着泪:“暮风,是你吗?”
时均白很难受,他现在身体里有一股燥热在不断地蒸发掉他的理智。
北寰舞跑了一路,复杂的宫装脱得只剩下最里面的一层纱衣,两人就这么夹在假山中间,在这样一个逼仄的空间里紧紧贴着,她也察觉时均白身上温度逐渐升高。
“这是怎么了?”
北寰舞连忙摸时均白耳畔脖颈,他身上热得不正常。
时均白艰难地拿住北寰舞的手:“你别乱动……”
只是这一下,北寰舞就觉得时均白身上某一处硬得要命。
时均白不敢看北寰舞,眼前这个姑娘轻薄得让他不知所措。
他从未搂过这样的北寰舞,两人这样面对面挤着,什么地方都贴得严丝合缝。
北寰舞看时均白这样,当即明白过来,漠勒他在酒里下了助情的药,那酒原本是要给她喝的。
他俩原本就很久没见了,在这种情况下相见,又这样贴得如此紧,在药力的挥发下,时均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北寰舞当即踮起脚,顺势攀上时均白的脖颈,拉下他的头,把一唇香软送进了时均白嘴里。
身上的温度带着夏日里汗渍的温湿让这个地方变得更加炙热难捱。
“你……”
时均白睁大了眼睛,情难自已。
北寰舞认真道:“我帮你解。”
说罢她又把自己的唇送了过去。
“别……”
时均白想要避开,可这地方根本避无可避。
这姑娘坦诚的亲吻,让时均白只能不顾一切地回应。
他动不了,背后靠着假山壁,面前贴着北寰舞,只能北寰舞努力地勾着他,亲着他。
他从她的亲吻里,体会到了怨恨,辛酸,与恋恋不舍。
唇齿间偶尔泄露出一点水声交缠,都让他们为之惊恐。
“暮风……”
北寰舞捏着时均白的下巴,软软糯糯地叫着时均白的小名。时均白不敢动,只能任由北寰舞这样哈着热气,抚摸着他的脸。
“你怎么来了?”
北寰舞眼睛里都是水雾,像是夏日里沐浴池里腾升的热气。
“我想你。”
喝了酒的时均白,坦诚得很。
“哪里想?”北寰舞摸向他的胸口,“我瞧着这里没我。”
时均白抓住北寰舞的手:“别乱摸。”
脚步声从远而近。
两人都不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