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别的蛇的味道……”
五指乘着缝隙与她十指紧扣,温无越眸光黯淡,表情亦是有几分幽怨,“是我不能满足你吗?”
太难闻了,难闻到体内蛰伏的恶念都忍不住冒出来,叫嚣着要把那与她有过接触的东西都给杀了。
好让她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味道。
!?
今日接连听了两次虎狼之词,此刻已然相当麻木。
姚念芸瞳孔地震,不可置信般抬眼看向他。
这话居然是能从温无越嘴里说出来的?
青年如玉般的眉眼因着垂眸的缘故,显得有些许压抑深邃。
湿气凝结成水珠,几滴清透水珠随着他泛红的眼尾,直直往下,落至那紧抿的唇珠上,欲坠不坠。
这幅模样落至眼中,莫名有种在外偷吃,回家被丈夫当场抓住,幽怨地讨个说法,让姚念芸有点心虚。
不对,她心虚个什么劲。
她连碰都没有碰到那条蛇好吧。
思及此,姚念芸一把拽住他衣领往下拉,踮起脚尖,仰头轻轻蹭了上去,伸出舌尖舔掉那滴水珠,结结实实亲了口那紧抿的薄唇。
没安全感是吧,那就先亲一口消消气。
似乎就待她吻上去,温无越以一种毋庸置疑的强硬姿势握住她的后脑勺,逼迫少女仰起头承受他狂浪的吻。
她圆润的指甲在他腿肉上刮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痕,温无越难耐地喘着气,用尽全力搜刮她口中甜津。
温泉水热,白雾熏腾。
一条玉白尾巴自池水中冒头,轻缓圈住脱力下沉的纤腰。
水汽凝结在皮肤上,青年平素抓笔握剑的手在白嫩耳珠上来回捻玩,动作温柔无比,与唇腔暴虐的掠夺不成正比。
迷迷糊糊间,姚念芸只觉得自己腰肢被人箍紧上提,坐到温热滑腻的尾巴上,惊得她搅紧了眼前人的衣襟。
软滑湿腻纠缠间舌根发麻,被不断扌兆逗拉扯的感觉让她喘不上气,银莲花香似巡逻般扫过每一处,口中都被那阵气息牢牢占据。
晕乎乎间,她只觉得自己像一条鱼,好不容易得到一点间隙,本欲离开时却又被人抓住了尾巴,搅进深海当中。
来不及吞入喉的津液顺着下巴落下,没入池水中,溅起一小圈涟漪后悄无声息地被尾巴荡起的浪花扑灭。
“呜……呜……”
实在招架不住这般长久的亲吻,姚念芸只得含含糊糊发出一阵哀求的信号,却被误以为是邀请,吻得愈发深入。
“再坚持一会吧师妹……”
青年假模假样地鼓励了一番,可吞咽声却是无底洞窟般,贪婪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