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看见这样的结果。
陆时逸昏睡了过去,温言澈便坐在一旁等他醒来……
直到很晚……
可惜的是,依然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陆时逸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愿说。
离开院落的时候,温言澈冷着脸下令:陆侍君长久禁足合欢轩………
次日,有关于陆时逸毒害顾侧君女儿的言论愈加扩散开来。
合欢轩人心惶惶。
陆时逸每日一睁眼,便神情专注看着自己的孩儿,万千颜华集于一处,那抹淡蓝色成了他眼里唯一的光亮。
五月初一
孩子破珠。
冷清的息流终于有了一丝人气。
陆时逸抱着孩子一刻不肯撒手,口中轻声喊她:“夭夭。”
屏蔽外界所有言语,室内,只有一个父亲逗趣爱女的欢笑声在回荡。
…………
三日大战,樾军终于破开了牧阳城的大门。
沧渊不幸挂了彩。
幸好伤的不算严重。
“阿渊,攻打主城的任务你便莫参与了,我与琰哥去就好。”
“妻主,我可以的。”
一个脑瓜崩,力道不轻不重,“本殿可不要残疾郎君做夫郎。”
沧渊抿唇低笑道:“一点皮外小伤而已,残不了。”
“什么小伤伤筋断骨?”冷清凝指着他脱臼的胳膊问。
再指向他膝盖:“啧,血呼里拉的,恐怕里面的骨头也断了,不行不行,残将如何能上战场。”
为了证明自己不残,沧渊一把将人拉进怀中坐在大腿上,故意问:“妻主可能坐稳?”
“噗嗤!”没忍住笑出声。
“阿渊,我知道你男子气概十足,但你是伤员,听话啊!”强行欲挣脱出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