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田急忙解释,“各位郎君,奴没有不安好心,此事事关重大,奴想了很久才敢说出来,不敢欺瞒各位郎君们,求主君明鉴。”
“住口。”
温言澈始终担忧陆时逸,不欲多言,令朗月将人押走回院再审。
至此,梁田不敢再多说,被押着出了卧房。
梁田走了,指认的话语却将陆时逸定在了耻辱柱上。
陆时逸半阖眼皮,不再辩解。
他之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没进过主院,而现在有人跳出来指认,说他不止进过主院还进了卧房。
接二连三的指控,直接证明他在撒谎。
一个小厮的证词可以糊弄过去,如今又来了一个,下次不知道还有没有。
他知道,没办法再解释什么了。
也累了,不想解释了。
众人见他这副样子,皆是了然。
孟绪闷着气,心里五味杂陈,终于确定他的确骗了自己骗了主君,更加想知道,顾南书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他害死的?
面对他憔悴不堪的模样,孟绪强压怨气,尽量不带个人情绪放轻语气问对方:“陆侍君,你进去卧房里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对灵珠做什么?还望你如实相告。”
陆时逸累到支撑不住,就势仰躺下去,身子缩进被褥里,半晌,才有气无力的吐出一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们走吧,我累了,只想睡一觉。”
陆时逸费力的翻过身去,再无力面对众人。
“你这是承认了?”
怎么舍得让你输!
陆时逸费力的翻过身去,再无力面对众人。
“你这是承认了?”
陆时逸阖上眼不答复。
见此,孟绪不再勉强,同温言澈说道:“一切交由主君做主吧。”
随后对温言澈施了一礼安静走出房间。
池焰看着陆时逸的背影,目光深长,随即也告辞走了。
两位郎君眉头紧锁,百感交集。
温言澈看出二人的局促,让他们先回去,自己则留下陪伴陆时逸。
事到如今,他希望陆时逸能坦诚告之,否则只能将其视为嫌疑犯幽禁起来,直到查明真相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