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们刚重新好上没多久,我就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周以温长叹一声,“可能我后天过去,周束楚都会把我赶出去住酒店呢。”
方予厌笑着没说话,对于周以温这样的调侃已经习惯了。如果是以前,他可能还有些不自在,但是现在已经很坦然了。
不过如果是周束楚在听,估计要羞恼一下。时隔多年,他俩的性格竟然有一些互换的意思。
但是周束楚脸皮薄归脸皮薄,该干的事情是一件没少干。
“对了哥,”周以温说,“你让我把我哥房间里那几哥玻璃框着的玫瑰寄过去,我已经发快递了,你看看物流信息到了没?”
“看见了。在派送,应该等会就到了。”方予厌说。
周以温用略带兴奋的语气说:“哥,这玩意儿你怎麽做的啊?教教我呗。”
周以温哪是真的要学,不过是一时兴起,又想戏谑一下方予厌而已。
方予厌也门清,不接她的话:“这事儿别跟你哥说。”
“哎呀,我办事你放心。”周以温信誓旦旦的打着包票。
临挂电话前,她又确认了一次:“比赛那天你们可得来啊!”
自从方予厌离开之后,她每次一个人去练车,就会怀念以前周束楚和方予厌一起陪她去俱乐部的日子。
虽然她也心知肚明这俩家伙首要目的肯定不是陪她,但她还是很高兴。
以至于这麽些年来她一直想再有一次方予厌和周束楚一起陪她练车,或是看她比赛也好。
她在摩托车这条路的开始就是他们两个人陪着,她也想有一个好的结局。
“那天周六,都有空,放心。”方予厌安抚道。
得到他再三的保证,周以温才安心的挂了电话。
和周以温的电话结束之后,送快件的快递员没多久就敲了门。
方予厌拆开包裹,里面就是当年他做的六朵永生花。
周束楚拿着玻璃罐装着,但也阻挡不了时间久远,已经枯萎。
最近他又买齐材料準备再重新做一次,为了不让周束楚发现,他把东西都放在了客房的柜子里。
休假提前结束之后周束楚的工作重新忙了起来,每天回来就抽空黏在他身边,不然就是在书房加班。
他唯一的注意力就是方予厌的动向,只要还在屋里,在哪几个房间窜他也不怎麽在意。
虽然说要做花直接做就好了,没必要大费周章让周以温寄来那些枯萎的花。
但方予厌想了半天,还是觉得那六朵花意义不同,新的旧的,重新凑在一起才算完整吧。
这一回方予厌打算做个九朵,扎在一起当一小捧花也好看,放在书房里保存也不占地方。
只是九朵就难算红白对称,方予厌犹豫了两天,选了四朵红的,三朵白的。
花已经提前一周放进干燥剂里密封,后天去看比赛时拿出来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