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要戴上对方的耳钉吗?”
“愧疚会在接吻的时候回应对方吗?”
“方予厌,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
周束楚的声音发颤,他低着头,缓慢的站了起来。
几次呼吸间,他什麽也没说,最后转头离开了这间屋子。
过了很久,方予厌才坐起来。
在原地呆坐了半个小时,他才站起来离开。
楼下周束楚的车还在,人却不在里面。
方予厌张望了一会儿,看见河边石栏边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抽烟。
似乎有感应一般,方予厌在原地看着那边没多久,周束楚就转过身来,远远看着他。
方予厌和他对视了片刻,先打开了副驾的门上了车。
没过多久周束楚走了过来,沉默的开车回去。
或许是没想到他俩看个房会把氛围看到零度以下。
周以温看着方予厌和周束楚沉默进门的时候吓得薯片都掉到了地上。
有一种担心的事情还是灵验了的崩溃感。
她见缝插针的想调节氛围,但是都被两个变成冰块的哥哥堵了回去。
持续到六号晚上,周束楚说定了夜航,吃了晚饭就走,周以温急了,“我也回去!”
她说着就拿出手机要订票,却被周束楚打掉了,“你回去睡大街,别来我家。”
温云锦有些不满:“你明天的飞机不行吗?非要定夜航。”
周束楚随口说:“习惯了,而且明天人多。”
方予厌有些犹豫,不知道这夜航是只有周束楚一个人的,还是加上了他的名字。
不过不用他想太久,吃过饭之后周束楚就看着他说:“走吧。”
他俩没什麽东西要收拾的,行李箱带过来也没怎麽用,可以直接进屋拿了就走。
温云锦跟出来嘱咐两句,周以温则拿上车钥匙送人过去机场。
一路上周束楚和方予厌都没说话,周以温急得差点没剎住车要闯红灯。
她手指焦急的在方向盘上敲打,目光不停的瞥向后座的两个人。
周以温想了半天,觉得这跟他俩高中时候也没什麽两样。
也不知道当时最后是怎麽解决的……反正现在她急了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周以温想了半天,最后“啧”了一声,决定听天由命了。
把两人送进机场的时候,周以温不甘心的挣扎了一句:“我过两天过去啊……”
周束楚瞥她一眼:“你旁听时间到了?”
“没有……”周以温咬了咬牙,“我报了都城月底的摩托赛,我得提前过去等着收我的车啊。”
周束楚看了她几眼,最后没说什麽,“随你。”
周以温目送两人沉默的进站,最后才转身回去。
三个半小时后,飞机到达都城。
方予厌依旧是坐上周束楚的车,沉默之中,周束楚打着方向盘,準备往都大开。
但没开出去多远,方予厌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