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gny的日記中發現了na的頭髮。」to含糊地說。「還有一張去康沃爾的車票收據。她去康沃爾幹嘛?」harry立即說:「貝殼小屋,她哥哥的住所,他現在和妻子一起待在法國。她總是說著要偷跑去度過一次假期。等等,你是怎麼弄到她的日記的?」「長話短說,我欠ritaskeeter一個人情,一次『獨家採訪』。」他對自己徹底厭惡,以至於harry冒著風險將手放在to身上。「我們可以──我們可以一起完成?」「是的。我們可以。」to似乎在沉思。「刑事偵察總督長和他『配對對象』的獨家貼身報導。」harry的嘴唇愉快地收緊。to繼續說,傻笑慢慢地爬上他的五官。「關於他們如何面對活埋他們的女人,勇敢的最後抵抗。」「你可以當個作家。」harry肯定地說。「比skeeter寫的那些胡話還好。」他在to的臂彎難受地移動。「你想要??」他害羞地開口。「想在臥室裡繼續聊嗎?只是──只是聊聊?那裡會更舒適,僅此而已。」to被逗樂了,鬆手讓他離開。「我不需要其他藉口爬上你的床。」harry的臉頰比他毛衣的顏色還紅,他喊道:「to!」「溫存後的幸福」字面上聽起來很荒謬,但是to沒有其他方法來描述淹沒他的那股緩漫滲出的厭厭滿足感。他們(大部分)仍然穿著整齊,但是harry的喉嚨上散佈著咬痕,嘴唇嫣紅濕潤。門關上了,可以聽見padfoot在公寓裡遊蕩,所以他們再也不會被打斷了。to輕輕撫摸著harry的下唇,緩緩地將一根手指壓入。harry含住它,他的舌尖濕潤,好奇味道。「鹹鹹的。」他柔聲說,鬆開了to的手指。「像你的味道。」「我希望是如此。」to最後一次吻了harry的嘴唇。他喜歡看到harry套著那件過大的毛衣,在他身下嬌小、柔軟、順從。他的手指悲傷地遊走到harry的內褲褲頭。再一會。他承諾自己。他放縱自己,輕壓harry凸起的地方,在harry嘶啞時壞笑著,迅速抽離,留下男孩獨自處於敏感的半硬狀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他低聲說,屏住呼吸,撫摸著harry的耳朵上的小頭髮。「如果我們謹慎行事,你在法庭上會是個出色的品格證人。gny是你的好朋友,對吧?」harry閉上眼睛呢喃:「可以這麼說。」「我向你保證,在這裡說的話絕不會流出去。」to堅定地說。「你可以幫助我們找到失蹤的女孩,或者我可以把你交出去,然後我們就不能做像剛才那樣的事。」他的嘴唇迅速緊貼著harry的。「很長很長一段時間。告訴我有關nalovegood的事情。」「在床上?」harry呻吟著把臉藏在枕頭里。「你真是掃興的傢伙,to。」「只是聊聊。」他無辜地說。harry發出模糊的聲音,轉過頭。他的眼睛緊閉著,眼周的皮膚皺起。「她是個甜心。」過了一會兒harry說:「我不想讓gny傷害她,但是一旦我開始思考,一切都太理所當然了。愛與恨之間只有一線之隔。」他的手握緊to的襯衫。「你認為她死了嗎?」「我想如果gny想要殺死你,唯一一個可能了解她的人,她一定有理由。」to堅決地說。「話又說回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祕密。」「我比較傾向不要在床上談論我的死亡。」harry疲倦地說,to的手指移到harry額頭上那條凸起的小傷疤。那道疤痕仍然很稚嫩,縫線是燃燒的紅色。「除非你指的是petitort(註2)。」to沒有開口反駁,而是──幾乎痴迷地──描繪傷口。它的形狀奇特,有點像閃電。「如果我們要用na之死起訴gny,我需要的可能不僅僅是頭髮。」to幾乎心不在焉地說。「一具屍體會有幫助。」他調整了身後的枕頭,打著哈欠向後倒。「她會把na放在附近──伸手可及但又不需負責的地方。」「除了她家和父母的住所,gny沒有很多安全空間,我想只剩下我家了。」霎時間,綠色的目光朝壁櫥投射過去。梳妝台無害地擋著入口。to突然領悟到,眼神閃爍。「??harry。」他慢慢地開口,視線飄向壁櫥。「你的壁櫥裡有什麼?」「只、只是一些不好的回憶。」不好的回憶,to思索著。像是壁櫥裡真的有一具骷髏。「呃嗯。」harry說,看著to下床,伸向梳妝台抽屜。harry曾相當無私地希望這可以再等一會,等到很久之後。harry看著to低吼著將梳妝台推到一旁,harry捂住臉,恐懼悄悄爬了進來,打破harry僅僅幾秒前才感受到的放鬆和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