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水非常高,多是辦公室工作,為我提供了到處發號施令的機會。」他的嘴唇狡猾地彎起,harry回以微笑,眼神悲傷。「我的同事不是很喜歡我,但這沒關係。」to說,撥掉手指上的屑屑。「我不需要被人喜歡,而是要得到尊重──那就是我要的。這就是我想要的一切──能夠產生影響。我可以做任何事情。我的父親──」to搖了搖頭,眼神生硬。「他在我出生之前就離開了我的母親。他出身名門,有財產要管理,懶得理被他搞大肚子的園丁。他仍會寄給我聖誕節禮物,並為我預留了大學基金,好像那就足以彌補被忽視的童年。」harry聽到這詞縮了一下。to現在很生氣,幾乎是在飆罵。「雖然我想,但我沒動過那筆錢。母親剛生病時,我曾試圖去找他一次。他有另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名妻子和她另一起婚姻的愚蠢小孩。好險他們跟我沒有血緣上的關係──但是thoas──我的父親,我名字的由來──他很是同情,但急於讓我離開。他提出要支付她的醫療費,我就是為此而來──但最終,我拒絕了。我看著他,在他的寶貝宅邸裡、他繡著名字首字母花押字的絲綢睡衣和他那張英俊的臉,因為懶散的歲月而變得柔和。我想揍他,不,更糟,我想拿他提供的錢,塞進他的喉嚨里。」to咆哮著,拳頭緊緊握住,緊到足以造成傷害。harry試探性地伸手摸了摸他泛白的指關節,安撫它們。to微微放鬆,回扣harry的手,感激的擠壓。「嗯。不用說,我離開了,再也沒有回去。憑自己的功績去了警察學院,用了『gaunt』這個名字,直到我畢業,所以沒人能認出我──現在,我是天殺的刑事偵察總督長。」他的聲音洋洋得意。看到他眼中懷恨的火花,harry喘不過氣來。to──昏昏欲睡又喋喋不休的to已經夠吸引人了──但是私生子、執法部領導者toriddle完全是另外一回事。harry想吻他。他絕望地想吻他。所以他吻了。harry用他們交織的手將to拉近一些,強行將嘴唇壓在一起。to發出驚訝的悶聲,然後轉成一陣高興的低吼。他扯開了手,緊緊抓住harry的捲髮,將他拉近,牙齒撞在一起,鼻子擦過對方。to喜歡手指間harry頭髮的觸感,就像他想像中那樣柔軟。有人溜進了他們的舌頭,很快地,他們在一場沒有明確勝者的戰鬥中糾纏著。儘管大理石檯面突出的部分和廚房椅凳危險的傾斜程度讓行動變得困難,harry幾乎爬到to的腿上。to的另一隻手蔓延到harry可愛、光滑的大腿上,推開他那件過長的毛衣,掠過內褲的邊緣。有一剎那,不管是多短的一剎那,to忘記了他們的狀況,讓自己去感受。看來否認是他今早的朋友。但那剎那沒有持續多久。padfoot聞到了費洛蒙的味道(或者是想知道什麼讓他的主人那般嗚咽),晃到廚房裡。牠的爪子拍在地板上,項圈發出嘈雜的聲音。牠吠叫著,牠餓了。harry先退開了,貼著to的嘴唇重重喘息。to放鬆了對harry頭髮的抓握,溫柔地按摩了疼痛的頭皮,對他過於強烈的舉動感到抱歉。畢竟男孩頭部已經受傷了。「我想你現在要逮捕我了。」harry喘著氣說,藍綠相遇,to好奇地挑眉。「攻擊警官。」「不。」to舔了舔嘴唇。「我不會逮捕任何人。你只是──你只是實現了我在棺材中所作的承諾。我應該早點兌現的。」harry笑了。「遲到總比沒到好。考量到gny會說的話,我將穿著約束衣,在全是灰色牆壁的房間裡呆很長一段時間。」「那是??認罪嗎?」to咕噥一聲,小心翼翼地將harry推開。to討厭打破這個時刻,所以他強迫出一絲日常──好像和罪犯擁吻是每天都會發生似的。「記得餵你的狗。」他補充說。padfoot同意地叫。harry清理了盤子,嘴唇掛著唾液,呼吸因即興的親吻而不穩。他瞪著padfoot可憐兮兮的黑色鼻子,低聲說道:「程咬雞。(註1)」harry撫摸padfoot的耳朵,倒了一碗狗食和水。to仍在櫃檯旁,雙腿交叉以掩蓋明顯的勃起。如果harry說自己沒有同樣的問題,那他就是在說謊。to回到他之前所處的地方,櫃檯成為他們之間的小心又不幸的障礙。harry把桌子擦乾淨。to瞥了一眼烤箱上的鐘。「順帶一提。」他清了清喉嚨,突然間轉為認真模式,但效果被他臉上的紅暈和他避免下半身摩擦的樣子給削弱了。「七點了,gny很快就會被拘捕。」harry朝時鐘處搖了搖頭,嘴唇認真地撅起。「你怎麼發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