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透的耳朵变得有点红。他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如果有机会见面,我会亲自向他道歉的。”
“时透君——”
“咳。”
炭治郎顿时闭上了嘴。
两个人一起望向严胜的方向,方才低咳了一声的鬼正撇开了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炭治郎不由得心里战战:莫非,严胜大人还是没办法原谅时透君吗……
继国严胜:“你曾经说你是樵夫的儿子。”
“?”不明白话题为什么转到这里的时透无一郎点点头。
“……那你大概没有学习过礼仪、书法和战术吧。”继国严胜的头更撇开了一点,“这些东西……我可以教给你。”
“?”时透无一郎不解:“我不……”
“还有我的月之呼吸。”炭治郎看见严胜的头更偏了一点过去,“……这些都可以,一起教给你。”
“就当是对这个世界的我之后人的一点照拂。”
时透无一郎微微睁大眼睛,然后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而一旁的炭治郎:“……”
“严胜大人,”他幽幽地说:“我也想看您的月之呼吸。”
明明自己问过很多遍,连缘一大人都愿意展示日之呼吸给我看,但是严胜大人却从来不答应!
除了对战的时候,根本看不到月之呼吸,但严胜大人居然说要教给时透君,炭治郎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胆子,上前一步,对着严胜乘胜追击,“我也想学月之呼吸——”
“你去跟缘一学。”
继国严胜毫不留情地说。
“……”
刚刚以为今天的严胜大人温柔,果然还是错觉啊……-
总之,莫名其妙的,时透无一郎和继国严胜的关系变好了。
好到可以一起喝茶,甚至严胜会抽时间,轻声教导时透的程度。
就连这几日中,对战的时候,下手的力道都比别人轻……!
炭治郎在门外偷偷看着里面,他扒着门,感觉心里冒出一股凄凉:
祢豆子就算了,严胜大人,为什么时透君的待遇都比我好……
但他并不是一个人。
炭治郎看看身旁。
看到扒着另一边门的继国缘一。
“兄长大人,”他幽幽的声音在门外面低低地响,“今天也没有理缘一……”
“。”每次看到缘一大人,炭治郎不知为何,心里就会好受一点。他叹口气,习惯性地上去拍拍缘一的肩膀。
“缘一大人,时透君毕竟是你们家的后代,您看开点。”
炭治郎同情地说。
而继国缘一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安慰到的样子。
“而且,从血缘上,您才是与严胜大人最亲近的人,时透君和您的时代相比,已经隔了几百年了!”
这句话似乎有点作用,让继国缘一转头看了炭治郎一眼。他沉吟片刻,好像被说服了似的点点头,炭治郎正想再接再厉,继续拍拍他,让缘一和自己出去练习——
然后就看到屋内的时透无一郎拿出一打彩纸。
折了一个纸飞机。
然后,严胜也伸出手拿了张彩纸。
跟着折了一个纸飞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