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见过的他钟情的穿搭,我熟悉的一身衣物,和我不堪的记忆中的完美相符。他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低头看了衣领一眼,脸上的笑容又扩大几分,似是挑衅。室内早就过了休息时间拖延着不肯工作的护士们匆匆从门内挤出,不多时周围竟围了不少的人。我面无表情的乜了他良久,想如果直接从办公室拿枪击毙他会如何。一个常备手枪中的六发子弹从他的腿骨嵌上,四肢都要雨露均沾,剩下两颗分别送给他胯下。眼见着围观者越来越多,我从脑中不切实际的泄愤幻想脱出,先别说我是否能顺利的制服他,后续的出逃也是个问题。我扯了扯嘴角笑着回应他先前的问话。“很不巧,前端时间的请假并不是什么蜜月,只是出海航行,雇佣的导员不幸在海上遇难,死了。”开车路上刚收到莱森通知今晚有单子,也许还没到机场就又被客人请回来。拖延一夜再走,情况可就麻烦许多了。“噢,那可真是太不幸了。”“老天保佑,希望安森医生一切安好。”许是死人的消息还是有些触动人心,周围人有些都变了变脸色,也不再对我们之间奇异的沉默好奇,转移了注意力到新鲜的事物上纷纷发表一言一语。罗斯,或者说是安德隐晦的瞟了一眼那个祝福我的护士,离开了人群站在医生办公室方向的通道口。我没有看他,径直绕过他朝我办公室走去。我需要找个地方处理一下这些事,他却在我身后紧步跟随,搞得我更加心烦意乱。“维克托,我第一天来,办公室很多东西都没弄好,可以让我在你去办公室待一会儿吧。”他语气柔和带点请求,与别墅内截然不同的皮表气场膈的我浑身不爽。我愈走愈快,直到拿钥匙开门之际,我转动钥匙的手顿了顿,回首又看他一眼,眼皮下雾气寒冰一般凝结,唇角微扬。“好”而后大步进门拉开第一个随手抽屉准备掏枪。只是手刚拉开抽屉还未摸到深处的物件,后面已经是有热源贴上来。隔着一层衣物都挡不住的人体温度大面积贴着我后背,我回肘撞击他肋下,他却像丝毫没有受影响般钳住我探入抽屉的手狠撞向桌面。那力量太过蛮狠,没过几个回合我就趴伏在桌子上被他制服。我恶狠狠的盯着面前散落着文件的桌面,下唇几欲被咬出血。这姿势勾起我不好的回忆。“你他妈的要干什么。公馆风水不好所以换个地埋自己吗?”虽然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但与我紊乱的呼吸相比,他可以说是平稳有余,这更让我恼怒,失了分寸的激怒一个力量和技巧远胜于我的人。虽然他曾经监禁过我,但那晚的确是因为他的保护,我才得以在莱森的车暴力闯入时只是受了擦伤。“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好歹救了你。”意外的头顶传来一句埋怨,乍一听也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可你还上了我,强制性的。对强奸犯需要什么怜悯。更何况我是个白眼狼。对他的保护我是如此嗤之以鼻。还没来得及反应,失神间他抽了我的皮带将我的双手压到一起,一阵剧痛从我指骨上传来。透过被生理泪水晕湿的眼眶我努力朝痛感来源看去,是一个环扣式的银白戒指,戒圈内有两根相对的细刺,随着被人强硬的合并,那细刺也相应刺入我指侧。没有穿透,但也够疼。我咬牙看着手上的环扣,那是和曾经在我脚踝上的是一个样式。在感觉到压制着我的力量放松后,后我顶着泪眼有些失了气势的转身冷笑。脚尖一点坐在桌子上,还与他相连的右手一带,那人就落入怀中,我的双腿将他的腰环住。“怎么,玩上瘾了。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玩得起吗?我一边盯着已然撕开温和表皮的男人,一边用身体挡着不曾受伤的左手偷偷向身后摸去。桌下暗格内有我的备用枪。他似乎被我的话吸引,低了头,直到他的眼睛肿清晰可见我的倒影,他的肌肤也足以摩擦到我的鼻尖。等我已经摸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带血的右手将他拉的与我更近,他的胸膛的热度再一次传到我身上。我的大腿内侧也感受到了被坚硬的东西直挺挺的戳着。我心中突然来了些兴味,想想象被枪抵着的那一瞬间他会不会瞬间萎掉。“玩的起。”他说。说完后他脸上挂起一个久违的微笑,如记忆中别墅的那个晚上。我浑身汗毛被激的立了起来,利落上膛,下一秒枪口就抵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