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疯子妈的在我理智回转之后我终于将之前的事情串联起来。他看起来就他妈的是一个纯种的变态。艹。这是要把我打晕,关起来,当他一个人的小性奴吗?这是什么十三流神经病的想法。他竟然胆敢没有绑住我。等我出去后,不,等他下次进来,我会捏住他的脖子看着他窒息,看着他因为缺氧而无力下跪,看着他流泪,看着他求饶。我会把他关在这里遭受我十倍的处境其实不会。我会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就打晕他然后离开这里再报警。我是偶尔会有些出格的想法,但我不会放任它们。在幻想的乌托邦里我为所欲为,在现实中我们都需要遵从些规矩。我烦闷的扣着地面如此想着。在这个没有丝毫光线的房间内我无法得到更多的信息,空气中的潮湿感只能告诉我这是地下室。再多的,我一无所获。我静坐在这里等待体力的恢复,等待着他得到来。在这漫长的静谧中我尝试思索了他会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什么奇怪的欲望和偏执,或者再带精神方面的疾病。在简单构想了我击倒他那瘦弱身躯的几十种方法后一股无法抑制焦虑感在我的脑海中蔓延开来。我得快点离开这里。在等待了不知道多久后我感觉到我的体力并没有恢复,没有被上任何枷锁的四肢依旧是那样软绵绵的,我的力道始终无法传递到我的肌肉或之间。这个贱人我听到先前做下的心里理建设尽数崩塌,我再也无法佯装平静而是任由怒火席卷我身体的每一处。他胆敢,胆敢,胆敢利落离去的场景在我心中尽数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他在我面前蜷缩着求饶的场面。按照我往常的体力,我会轻而易举的制服他,一只手锢着他的手腕,他面部会首先因为疼痛而扭曲,他也许会试图拨开我的手,而我会用另一个小钳子轻轻的夹住他的指尾——我会用客厅被收起来的那个而不是厨房挂着的,因为那个比较干净——缓缓用力。指尾被施力的感觉并不好,如果你被门夹到过手你也许会懂,那股突然的剧痛会让一般人惊叫出声。而缓慢的积压更是会让人崩溃,那种无限延伸的疼痛无论在心理还是视觉上都会给人带来不错的压力。就这么办。等他来,,用一些方法,出去,然后后给他一些惩罚。离开。报警。在生命收到危害时给予有可能会伤害施暴者的一些自保的行为是公民的合法权益,不是吗。吱呀——那是厚重接近腐朽的木门身上已经生锈的金属件因为难以承受巨大的压力而发出的声音。视野的左上方有一束光从门缝中漏出,隐约勾勒出一个人影。我忍受着突然的光源的刺激快速的打量着我所处得这片地。这是一个无窗地下室无疑,太过昏暗的光源让我不能看得太清,但至少有一点我是可以确定的。这个房间,什么都没有。那个人影在门口静立了一会儿,在对周遭的光源适应了之后我看着他的房间,我想他应该也在看着我。在这种奇怪的对视中我一直引以为傲的直觉告诉我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于是我觉得先示弱。我保持着迷茫的语气和神情问道。是你吗,ross,昨天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突然就在这里在我的话语落地前楼上的人已经快步到我的面前,我一句话甚至没有说完他就已逼近到与我脸贴脸,他呼出的热气吹在我因缺水有些干涸的嘴角上,我猜他是想吻我,但由于什么原因他克制住了。我试图维持着我的语调把我想说的说完,但这实在是太诡异了。我想。这人可太他妈诡异了。在恢复体力前我必须得稳住他,我得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在我一边试图张着大大的眼睛露出无措的神情时——我知道我的眼睛很漂亮,对这就是我所谓打的维稳方法,用狗狗眼看着他,这方法在我体力见长可以不再用于迷惑对方心软做0时就很少出现在我脸上,因为我知道这有时会使人心软,有时会使人操他突然向后退了一步与我拉开了距离,与此同时我的脚腕传来一股大力,他握住我的腿把我从半依着强的姿势拉倒成整个人都仰躺在地面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感也在此时席卷了我,我的声音竟然是前所未有的颤抖。我的体力并没有恢复,面对他的暴戮我只能试图软化态度用爱感化这头野兽,用爱我要吐了但我必须维持这样的人设再说点什么,再说点什么来挽救这即将失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