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笑了,“好啊,澜儿若是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是我……我对不起这个孩子了,你……我谢谢你的出现,听平阳的民众议论,你将她保护的很好,只可惜……”只可惜就差那么一步就差那么一步,他就可以见到这个孩子了。他妹妹的孩子,他们欧阳家最对不起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权姜恒我要你死男人的手死死的握紧,眼眸酸涩而红。欧阳阐颤声道:“我打算过几日去平阳一趟,看看澜儿之前的生活,以及……去看看那个小家伙,听说他也是个大力的小家伙?倒也是继承了欧阳家族的特质了!”男人嗓音嘶哑道:“我让士官陪你去,他知道墓在哪儿——”欧阳阐轻轻摇首,“不用了,我找找便是了!”“我知道你恨极了那些人,换做是我,我也恨不得把伤害澜儿和澜儿孩子的人,碎尸万段!”“可权督帅有没有想过,你这样伤敌一千,自毁八百的路子是否可行?”“再过一会,恐怕总统大人就要来了,你,可想好解决的法子了?”男人无所谓的低首道:“我会处理好的!”欧阳阐轻轻一笑,“也是,权督帅年纪轻轻,的确有勇有谋,那我就不说什么了,我先走了,她……就交给你照顾了!”“我会的,她是,我的命!”欧阳阐转身的动作一滞,眼眶再次红了起来。抬脚,大步的坐着车子离开了。原地木司厉将厉休与扶着站了起来,低声道:“你是哪个府上的?我让卫兵送你回去——”厉休与有些恐惧的抬头,正对上男人那阴翳的视线,吓得身子往后缩去,哭泣道:“我……我不敢了……我要回家……”木司厉脸色沉了下来,厉呵道:“你看看,这个孩子被你吓成什么样子了?你就是这样做督帅的?”男人无视他的话,抱着怀中的玉骨盒抬步离开。“站住——”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冷的低沉众人让开路总统大人带着秘书长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权安菱。男人的步子微顿总统大人走上前来,浓浓的斥责道:“我就是这样教你做事的?罔顾一个孩子的性命,将他挂在你的府前?”男人回过身,神色低冷道:“我可没接受过你任何的教导,你又何须在此虚伪的指责?”“你……你简直是放肆!”总统大人气的脸色狠狠的阴沉了下来。权安菱冲出来气愤的低嗤道:“没接受父亲的教导?你的命,你的荣誉,你的地位,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父亲给的,你说没有接受父亲的教导!?权姜恒,我看虚伪的那个人是你吧——”男人的视线微冷,看着她的目光好像要杀人一般阴沉。她吓得一颤,微微稳住心神怒吼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一个如此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军官,我看,根本就不配为人!更不配父亲赐予你的如此荣耀!”“权小姐请慎言!”封沐洋冷着脸出声。却引来她更为盛怒的冷嗤:“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主子说话,焉有你插嘴的道理?”众人的脸色微变,眼神有说不出的古怪。封沐洋脸色低垂了下来,双手死死的握紧。男人的气息陡转阴沉,强大的气场压了过去,低冷道:“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资格,你又在以什么身份和本帅说话?”“你——”权安菱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恨不得上前撕了他。总统大人怒声道:“你这是什么态度?安菱是你的妹妹!”男人冷嗤一声转身,“不认识——”“权姜恒——”她气的整个身子都在发着怒气。他却抬脚直直的往里面走去,彻彻底底的无视他们。权安菱岂能如他所愿?身子直接冲了过去,“你一个野种也敢这样说本小姐?你该死!”男人瞳孔微缩,双手骤的收紧,抱好了怀中的玉骨盒。席卷满身而来的怒气,气息一瞬变得冷漠和刺骨的冰凉。抬脚,狠狠的踹了过去,“什么东西,本帅的夫人也是你能碰的?”“啊——”“嘭——”“小姐?”“权小姐?”“安菱?”众人吓得赶紧上前权安菱捂着被踹的腹部,坐在地下,阴狠着脸,怒吼:“我不会放过你的权姜恒——”“我要你死!”------题外话------谢谢猫兮兮小可爱的打赏,鞠躬感谢!你以为我不想给哥哥医治吗男人脚步不停,大步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