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挂在脸上,两点金色的瞳孔黯了下。
卡在腰侧的手掌向下、点燃火焰般燎灼了一路,直到拉开曲起环着的腿。
动作不由分说、不可忤逆,语气末尾缀着笑意,却无端令白木优生感受后颈一凉、大脑紧绷。
大腿被强制性掰开时,之前的还被堵着全都汪在里面,因为这点动作、似有要流出的模样。
宫侑沉下身,不轻不重掀起眼皮,又结结实实堵了回去。
他在哄被注入到吃不下更多的人,声音缠又密,不透风的墙一般语调晃着尾梢,
“再来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把玩劲瘦腰身与软韧皮肉,声音如水中火,散不去般绕在失神的人耳畔,
“会用你舒服的那个地方…好不好,优生?”
(改)
说是一次,到底几次白木优生完全没有意识。
哭累了、埋在人肩上,连着手臂垂下,手指都使不上劲儿,紧绷神经被过于操劳的疲惫麻痹,即使再如何想要推拒也完使不上力。
在酒劲消去的时候他就该及时止损的…宫侑嘴里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说什么会用舒服的地方,还装模作样询问说‘好不好’,明明就算他不回答也绝对不会改变答案。
一夜恍惚,近乎天明。
窗外更是打了一夜雨,浑浊泥泞雨渍冲刷窗檐,白花花的水沫四溅。
白木优生醒来的时候,室外雨终于停了会。
薄透日光越过窗纱,轻抚面颊、唤醒身体与理智。
只是稍稍一动、都能感受到强烈的不适。
他缓缓吸了一口气,在刚刚稍微调整姿势时候,已经感知到身体不对劲之处。
使不上力,无论是哪里。
脱力般难以言明,蜷缩了下手掌,昨晚的记忆一股脑全涌上来,不存在什么断片或失忆。
白木此刻甚至恨不得自己断片失忆算了。
只是在卧室那么也就算了……毕竟长达半年没见,热情了些完全可以理解,而且都是成年人,也不算没有心理准备,甚至还喝了酒。
自己说的话语尚且萦绕耳畔,白木优生止不住面红耳赤,一直紧绷着、猛地一下放松…就变成那样了。
他也不是什么圣人,对爱慕的恋人同样存在那样的情感。
但是,脱力半醒半昏迷时方向逐渐迈向不可控的。
先前可以理解为是照顾第一次的恋人,所以那么坐着也更方便拥抱与及时安抚,掌控对方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