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练习量剧增,营养自然也跟上,更加还有运动训练指导师与俱乐部的监察,无论是身体还是精力都维持在一个黄金时间。
别说只是现在小小的种田,就算是其他什么也完全不在话下。
一下一下打得扎扎实实,一点都不带虚的,白木优生甚至感觉那块要被顶上天了,视线茫然恍惚向下一看。
深深凸起一块,皮肉线条显目异常。
看见的无疑刺激到他本就岌岌可危的精神,随之反应出的就是宫侑哑涩一声。
才拓开些许的松软猛地一紧,崩得宫侑差点丢了工具。
头皮发麻,掀起眼看向居于上面的人面颊,脸颊湿漉漉、情绪甚至都有些崩溃,玻璃珠般的眼瞳浸满潮湿。
安抚情绪,眼睑又被亲了两下,白木优生酒劲消了大半,理智还没上线又被另一种最本能的情绪驱逐,手臂绷紧,搂着人脖颈,这样才勉强让自己找到点支撑。
受制于坐着,更忘记是为什么崴脚,但现在完全就被钉在那、深深打进去,哪怕只是请问一动都像是在自己弄自己。
他显然做不来,只是自己动了两下,压着要命的地方,一下子就脱离力。
等着他自己玩够的人接手,依着白木优生的方向,亲着到面前的脸颊与唇瓣,敛下眉眼、又重又深地来了两次。
说是两次,实际上数不清多少次,看着时间差不多、自己也忍到极点,宫侑到底是心疼力竭几乎要昏迷睡去的恋人,兜着一股脑儿的种子完全泼在开拓好的土地深处。
白木优生身体颤了下,手指攥着身下意识短暂回神,意识到在发生什么,克制不住就要抽身离去。
宫侑长长叹了口气,只是播种而已,似乎给自家恋人留下了坏印象,他握着腰身、大掌卡在腰窝,手指向下一压、已经析出不少红痕的腰侧再次留下道深重痕迹。
持续到种子全播完,宫侑也没有放开白木优生。
这是两人共同的成果,只有亲眼目睹亲身感受了才好交代。
知道不能太过分,要是真吓到人下次就难了,裸着上半身的人凑近过去,试图再哄哄不吭声的灰发青年。
凑近过去视线一垂,白皙柔软的脸颊洇上大片大片的红,眼尾洇红,薄薄眼皮与眼睑因控制不住哭过泛着粉,咬得红肿潮热的唇瓣微微颤抖,细小开合之间,似乎有揉碎了的声音传递。
宫侑顿了下,屏住呼吸,沉默将人话语捕捉。
碎碎的、低低的、呢喃的、夹杂着断续气音与哭腔的沙哑低声,求饶般溢出,
“好满…太多了…”
‘咔嚓’一声。
理智断开的声音。
白木优生起伏胸膛一停,喘得气息还没均匀,就突然感受到慢慢起来的那块。
甚至比起刚刚…比起刚才,更胀更严重。
“不、不要…不要了……”他的声音被传递、也被收下,但完全没有被采纳。
他腰侧箍住的手指、以至于手掌紧紧卡着,分毫不能挪动。
在灰发青年颤涩的视线中,居于下位的人微微仰起脸,他是笑着的、却全然不能让人感受到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