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发青年发出点颤抖的气音,看起来应该是脚崴的更严重,超出能忍受的范围,眼睑潮湿、顺着脸颊滚落的除了汗水又多了泪水。
宫侑拿娇气的恋人完全没法,只好半哄半劝地吻去泪水。
灰发青年似是害怕了,求着人不要再弄下去,哑着嗓子低低声说要回去了。
做事要有始有终,尽管平常再如何惯着恋人,但现在明显不是平常那些随便的时刻。
“不要撒娇啊,优生。”宫侑无奈,捏了下白木优生的耳尖算作哄了。
碾着那一点,宫侑慢慢打着转,顾忌到恋人情绪,十分宽容大度地每隔几下轻的才重重来上几记大的。
结果埋在肩上的人哭得喘不过气了,甚至身体紧绷、隐隐有承受不住的倾向。
宫侑叹了口气,为了身体着想,他咬住灰发青年的脖颈、严丝合缝地用另一只手堵上小口。
惊惧的一声呼吸,对方似是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的动作,这下子是真的完全从水里捞出来。
汗水、泪水、涎水、还有其他,底下的水……
整个人都像是水做的,稍微拧一下,哗啦啦挤出许多来。
这么出水待会儿会虚脱,宫侑心疼身体不好的恋人,加快了干活的进度。
已经送到差不多能栽种的程度,宫侑总算缓了口气,这段时间他也不好受,恋人的喘息与哭声让人心疼,已经发生到一半再中止对谁都是极大的忍耐性挑战。
亲了亲灰发青年的发顶,他慢慢扶着人,共同合作。
挤开稍微松软些的部分,慢慢有仔细地一点一点将农用工具嵌入土壤进去。
还是有些紧了,宫侑头皮发麻,不上不下卡着进又进不去、出又出不来。
时间虽然还有不少,但是又热又燥,白木优生受伤的地方又隐隐作痛,此刻甚至还是咬着唇在忍耐、等他弄好。
垂下眼,最后亲了下灰发青年浸着泪水与汗水的脸颊,宫侑一口气、完完全全将拓开的土壤占满,农具甚至要进到育种的地层,直激得人细长脖颈青筋亘起。
白木优生被太阳弄的眼前发黑、大脑更是发麻。
温度太高,后脊连着脊椎那一块似有电流窜过,手掌半抵抗半压在人胸膛,竭力要推拒。
晒的他他几乎脱力,根本干不了剩下的事,只想找个机会脱离开,陷在这儿只会让他更加失去主权。
但好不容易弄到这步,宫侑自然想让他看清楚自己是怎么开拓播种的,他展示着自己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