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没有解药吗?”“当然,当然。”“粪石?虽然……”“他的解药就是粪石。”“但是这恰好也是最正确的。”恰好,他记得那剂连霍恩教授都没有成功制作的魔药的色泽和他的味道。或许是梅林眷顾,罗奇尔喂给自己的,恰好就是这剂魔药,这也就是说,只要自己吃下粪石,再稍稍休息一会就可以完全的恢复。自己可以逃走,可以逃走,只要一瞬间就可以。黑色的浓雾在客厅弥漫,下一刻,阿普切不得不放弃自己已经放到了口袋附近的手指,因为他知道,那道浓雾的归属,那是voldeort,如果是在他的面前的话,阿普切不敢保证自己的小动作一定不会被发现。所以他送松开了自己靠近口袋的手指,因为他明白,如果被发现,自己会真的失去解药成为麻瓜,那样的话,自己将一无所有。“大人!大人!”跪在地上一步步蹭过去,罗奇尔丝毫不管自己的身上那属于阿普切的血迹,他蹭到voldeort的脚下,伏下身虔诚的亲吻那黑色的袍角,他的双眼带着希翼,近乎是祈求的看着voldeort,“我带来他了!我将活着的库库尔坎带来了!”罗奇尔说,祈求的看着voldeort。“做的很好,我亲爱的罗奇尔。”voldeort说,手一甩,身后的纳吉尼便松开了一直缠绕着的女人。罗奇尔一把扑了上去,抱着那脸色苍白如纸的女人,不住的亲吻着女人的发顶和额头,“没事了,妈妈,一切都没事了,都没事了。”只是不管他怎么做,怀中的女人都呆滞的看着前方,那双黑色的眼中闪着点点的泪色。终于在罗奇尔打算再次亲吻上来的瞬间猛地将罗奇尔推开。缓步走到阿普切的身边,voldeort看着那倒在血泊中的孩子,面上带着点点快乐,他附身将阿普切抱在自己的手肘,苍白如骨的指尖缓缓划过那鲜红的伤口,带着淡淡的沉迷,然后他将阿普切放在一边的沙发上,丝毫不在意那血迹将沙发上昂贵的花色沾染。“我说了,是活着的。”voldeort说,伸出魔杖,一道钻心剜骨打在罗奇尔的身上,他看着罗奇尔扑倒在地上抽搐,口中还不住的祈求,加大了自己的魔力的输送量。“我说的是活着,活着的!”趁着voldeort转身,阿普切将身子微微蜷缩起来,一只手将口袋中的盒子打开,飞快的给自己的口中塞了一块粪石。伴随着那石头在口中消散,阿普切觉得自己原本已经不太听自己命令的魔力已经在渐渐回笼了。“大人,他还活着!活着!”罗奇尔说,他在地上蜷缩成一个小小的球,狠狠的呼吸着妄想将那猛烈的疼痛削减,但是没有用,那疼痛在自己的身上蔓延,带着仿佛噬骨一般的痛苦,但是他不敢那么躺在地上,他一点点的蹭到voldeort的脚下,想要亲吻那黑色的袍角。“他是活着的,活着的……”不住的呢喃着,妄想那不会停止的疼痛可以削减。“你把这,称之为活着?”voldeort说,他附身看着地上的罗奇尔,甩手将他狠狠的打在一边的柱子上,那柱子应声而断。猛地呕出一口血来,罗奇尔感受着已经渐渐消失的痛苦,匍匐着爬到voldeort的脚边。“感谢大人,感谢大人!”他说,口中带着卑微与劫后余生的快乐。“给他疗伤。”voldeort说,他指挥着一边的埃塞克斯说道。可是埃塞克斯何曾学习过疗伤的魔法,他只能将自己的衣袍撕碎绑在阿普切的手腕妄想止血,却直接被voldeort打在了一边。“你连一个疗伤魔咒都不会吗?废物!”voldeort吼道,一道钻心剜骨打在埃塞克斯的身上,他抽搐着滚到一边,感谢着voldeort的仁慈。“大人,我还有几瓶疗伤魔药,如果大人不介意……”卢修斯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能看出来,voldeort不想阿普切死,起码不想让他这么死,所以他起身说道。“去拿。”voldeort说。一瓶淡绿色的魔药被卢修斯拿在手里,他附身在阿普切的身前,控制着自己跳动的心脏,用自己最小的声音说道。“你的手中还有一个条件,晚上的时候,大人会离开。”看着阿普切的眼皮缓缓抖了两下,卢修斯这才将魔药给阿普切喂了下去。淡绿色的魔药下肚,那手腕骇人的伤疤在渐渐消失,就连右手的扭曲都在渐渐恢复。点了点头,voldeort走到了阿普切的面前,伸手揽在阿普切的脖颈,用自己能做出的最缓和的声音说道。“醒了?库库尔坎?”是的,是库库尔坎,不是阿普切,因为对于voldeort来说,唯一又作用的仅仅就是库库尔坎而已,他要让库库尔坎成为自己的姓氏,用库库尔坎的天赋来完完整整的清除自己血液中的杂质,让他成为完完整整的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