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格!”顾不上尊敬教授,西里斯看着空白的手掌,回头向着麦格大吼。“我,不能这么做!”麦格说,她的眼眶有点红,但是眼神却异常的坚定,她看着西里斯,一把将他手中的魔杖缴械。“你去了,就是送死。我们得计划一下。”“计划,什么都需要计划?”西里斯吼道。“等你们计划完了,阿普切就死了!死了!”没有一刻,没有一刻,她看到这么疯狂的西里斯,就仿佛是被关入阿兹卡班那天的西里斯一般,他疯狂的吼叫着,那双黑灰色的眸子仿佛一只野兽一般死死的盯着她,但是却是那么的令人心痛,他在吼叫,但是那吼叫中最多的不是愤怒,而是心痛,那一瞬间,麦格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看着西里斯,险些就那么任由他去使用壁炉去救阿普切,但是她没有,她的手在抖,但是她的心却从没有一刻是那么的坚定,她看着西里斯,看着那疯狂的西里斯。“昏昏倒地。”西里斯被送去了医疗翼,麦格看着那几乎和西里斯一同离开的小巫师,终于狠狠的倒退几步,将自己的后背紧紧的贴在墙壁上,那双眸子中满是纠结和痛苦,她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但是她知道,如果任由西里斯到了壁炉的那边,等待他的一定不会是阿普切的笑脸,而是未知的危险。“为什么不行?!如果西里斯去的话,他一定能就回阿普切的!”纳威说,他看着医疗翼的大门,突然狠狠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如果,如果他们能早一点到,早一点到,是不是,阿普切就不会被抓走了?是不是一切都不会发生了?金妮揽着几乎要哭的昏厥的莉莉,紧紧的抿着唇,她知道对于莉莉来说阿普切代表着什么,但是即使是现在她都不敢相信那个阿普切就这样被抓走了。她曾经亲眼目睹阿普切的神奇,为什么这次,就没有了呢?“阿普切不会有事的。”卢娜说,她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即使那笑有些牵强,但是她还是相信着。就像她相信所有存在的生物一样。“但是他被食死徒带走了。”迪安说,即使不想说丧气话,但是他们还是知道,被食死徒抓走的后果,尤其是他那么明目张胆的反抗神秘人。“但是,那是抓走啊。”卢娜说,她看着托马斯。“如果仅仅为了死亡,他们是不会带走他的。”那是一道光,一道名为希望的光,又或许,是一道名为奢望的光。黑魔法防御的办公室,卡罗兄妹就被禁锢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大概等到斯内普教授发现才能解救他们吧。绿色的光芒闪耀,罗奇尔拽着阿普切扑倒在大厅的地毯上,瞬间,血腥味弥漫,他看着原本坐在大厅的马尔福夫妇,来不及细想,随便的抓过一边埃塞克斯的手,就着他手中的魔杖狠狠的按向自己手臂的黑魔标记,伴随着黑色的骷髅在空中升腾,罗奇尔终于放松,躺在地上疯狂的大笑着。“我赢了!我赢了!我抓到库库尔坎了!我抓到库库尔坎了!”名单紧贴着冰凉的地面,再加上失血带来的冰凉,不过片刻,阿普切便清醒了过来,微微启唇,阿普切吐出舌头,许是那不完整的吟唱,又许是自己的天赋带来的改变。阿普切可以体会到体内那些越发接近蛇的变化,但是幸亏,起码在表面,他还是保持着他身为人类时的样子,他可以体会到。周围略显陌生的温度给了阿普切不一样的反馈,通过体温的描绘,他可以清晰的感知到在自己的身侧有两个人,一个人躺倒在地上,一个人站在一边,在更远的位置,是两个人,通过体温的描绘,阿普切可以知道,那是两个人,这温度有些陌生,但是却不是全然陌生,阿普切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去想那温度的归属。是了,是了,那温度归属于马尔福,卢修斯·马尔福,和他的妻子纳西莎·马尔福。这样的认知让他略微的放松了一点,起码自己手里还握着一个属于马尔福家的条件,凭借这个条件自己就可以让自己不死。被压在身下的指尖微动,阿普切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右手中还握着自己的魔杖,他们没有将自己的魔杖拿走,而自己的那支库库尔坎魔杖还在自己的衬衫内侧,暂时不会被发觉,或许,自己可以找到机会逃离,虽然自己中了罗奇尔的魔药,但是感谢霍恩教授,自己的兜里还放着他顺手给自己的一盒粪石。猛地,一段记忆在脑海中响起,那是前几天的时候。那天霍恩教授向自己说的被偷走的书籍,和书中珍贵的魔药,那是一剂可以让巫师魔力消失的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