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朝律例,景时砚即刻登基称帝!”
她这话说得十分威严,只是她才一说完,就听见一记轻笑声。
不夜侯散漫又贱兮兮的声音传来:“你说昭元帝立景时砚为太子,他就是太子吗?”
“不愧是一对姘头,昭元帝一死,立始就向着自己的野男人。”
“昭元帝才刚死,你就做这种事情,小心昭元帝的棺材板压不住。”
恰好此时几个太监在为昭元帝移棺,有个太监不小心手抖了一下,棺材盖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皇后原本要怼回去,被这一声给生生吓了回去。
移棺的太监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夜侯阴阳怪气地道:“啧啧,我话还没有说完居然就应验了。”
“昭元帝这是生气了,皇后娘娘还是先悠着点。”
皇后气得脸都红了:“一派胡言!本宫与晋王清清白白,是别有用心之人在造谣!”
不夜侯问:“既然如此,那么多的皇子,你为什么独独站在景时砚这一边?”
怼人他擅长
皇后回答:“那是因为这是皇上的旨意,晋王也是所有的皇子中最优秀的一个!”
不夜侯等的就是她这句话:“你的重点是后面那一句吧?”
“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喜欢景时砚,自然景时砚什么都是好的。”
皇后:“……”
皇后:“!!!!!!”
这句话被不夜侯曲解了这样,皇后的脸气成了猪肝色。
男女之事原本就是这世上最不好解释的事情,尤其是这种事情又碰上了不要脸的不夜侯。
那就会变成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的事。
皇后咬着牙道:“一派胡言!那是恶意中伤!”
不夜侯笑眯眯地道:“恶意中伤?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景时砚非嫡非长,皇后娘娘为何会如此维护他?”
景时砚也受够了,站出来道:“本王手里有父皇封本王为太子的诏书。”
他原本还想要再装装样子,摆摆架子,由众人请着也然后再登基称帝。
可是此时皇后先站出来挺他,而后不夜侯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抹黑他,这事他无论如何也受不了。
这种事情下面的人怎么传他都不在乎,因为原本就是空穴来风之事。
可是不夜侯把这事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了,还以此来质疑皇后,他就再也没办法站在那里摆他的架子。
不夜侯淡笑道:“你有昭元帝的传位诏书?这事好生奇怪。”
“太子是国储,也是国本,正常来讲,立太子这样的大事,应该诏告天下。”
“同时还要请礼部筹备立太了了的典礼,请满朝文武过来做个见证。”
“这样才是正常的程序,可是我和在座的诸公都没有听说过诏元帝立太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