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她和顾纪景都是重欲的人,没可能她想要得不行,顾纪景还高高在上、无动于衷。
慕安澜说“喜欢你”,故意撩了一下。
顾纪景喘着粗气,“……我也喜欢澜澜,骚和不骚都喜欢。”
“我才不骚……澜澜最正直了……”
“正直?”他喘着揉她的屁股,“正直的小逼还夹我那么紧?”
故意顶了两下,吓得她环得更紧,小逼像抽搐似地咬合着鸡巴,他们同时闷哼。
抱姿真是有点讨厌,她唯独能依靠他和那一根鸡巴……操得好深。
顾纪景今天的硬度也很离奇,戳得慕安澜小腹发酸。
“……不能走快点嘛?”
“你确定?”
“确……”
刚出声,他加快速度走动,柱身不断地磨,每一回都磨到不同的深度,慕安澜的背也再挺不起来。
倚在顾纪景的肩头,只有被他摆正位置,插到最深时,才谨慎地发出哼音。
腿根本夹不住他的腰,顾纪景不得不换手,轮着把慕安澜被操软的腿弯安放在腰侧,它脱力地垂下,他只能再换手把它抬着。
嘴唇都快咬破,她后知后觉……快走真是折磨。
短短的几十米,硬是演变成莫名的惩罚。
到他的房间,她已经被吊在要到不到的边缘,脚趾蜷缩着,身体痉挛得厉害。
“想先到还是跟我一起?”顾纪景拍拍她的屁股。
“要……要到……”
慕安澜熟练地找到他的枕头躺好,张开腿,示意他接着耕耘。
“懒鬼。”
他拍拍她的大腿,轻轻地插了几回。
她撅着嘴,盯着他的脸……被欲色浸染,顾纪景认真的表情好色。皮肤由内向外地透着淡淡的红,棱角柔和。
“顾纪景……”慕安澜嗲着声音喊他,“你好帅哦,老公……”
他笑了起来,扫了她一眼。
磨人的鸡巴又退了出来,有点空。
她看它的眼神充满不舍。
顾纪景拆了个套套上,又挤了一点润滑剂,沾满了套。
“超薄无痕。”他说,“还是澜澜刷我的卡买的。”
慕安澜:“……”
那段经历有点社死,他们会发购物卡,有期限。
那会家里缺的只有套,她一身黑衣地去超市购入了几盒,又做贼心虚地拿了一大堆零食掩盖,被发现购物小票的顾纪景抓了个正着。
她睁眼说瞎话,“不用它过期了也挺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