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最近冷落澜澜,冷落得有点狠了。”
换了姿势,顾纪景把慕安澜压倒在沙发,大腿打开她的腿根,粗长的鸡巴抵着水淋淋的穴口,烫得两片软肉艰难地含它……含不太住。
“笨蛋……”
他轻笑,龟头沉着,在穴口压了一下,挺腰,缓慢地进了叁分之二,看她爽得发抖,十指紧扣了一会。
终于吃到……
慕安澜爽得有点想哭,可他坏得很,鸡巴就此停住,快感消散,没有满足的欲望侵占着她的理智。
“顾纪景……操我……我要……”
她另一只手抓着沙发套,沉着腰,慢慢挪动。
也不完全笨,紧窄的穴肉含住硕大的龟头,吞咬着男根上的青筋,想要把它彻底吞没。
“顾纪景……”
好像很委屈。
顾纪景听得口干舌燥,指尖用力,陷入腿肉。
“呜……”
疼痛催化了一点快感,她更卖力地叫,“操我……老公……要老公操……澜澜要难受死了……”
骚得不像话。
他阖眼,微微挺腰,滚烫的鸡巴深入。
难受终于消散,被填满的快感让她爽得失神,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一道形状。
“顾纪景……”
她露出餍足的笑容,“好满哦……”
粗壮的男根彻底没入,层迭的软肉紧绞着分身,哪怕被插得哆嗦,也不舍得松开。
“乖宝宝。”顾纪景在她的耳垂上亲了一下,“这里咬得好紧,水也好多。”
“老公的鸡巴……好烫、好大……好舒服。”
慕安澜趁机摸他的腹肌。
跟本人在一起,倒是越来越喜欢在进行时摸,摸得有感觉了,腹肌一缩一缩,连带着鸡巴都有感应,更深地戳刺。
做得激烈,交合的部位的水从流通的、清澈的,操成粘连的、混浊的黏液,飞到他的身上、也飞到她的。
沙发滚得不得劲,慕安澜环着顾纪景的脖子,“去卧室……老公。”
“亲两口。”他偏头。
“不亲。”
被拒绝。
抱得紧了,乳尖不断磨着他的乳尖,顾纪景的声音比以往更骚。
她咬他的下巴,“你好骚哦,顾纪景。”
“澜澜喜欢骚的还是不骚的?”
他抱着她站起,热流撒在脸颊,声音像被蛊惑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