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驼子的无耻威胁,阮灵无奈地睁开了眼,当她看到眼前地狱般的惨状时,泪水立刻模糊了她的视线。
只见苏明的阴囊已经被那把勾刀划开了一条可怕的口子,鲜血把木墩子染红了一大片,王宝正用手指伸进苏明的子孙袋,往出勾着什么。
“哦——啊——啊——”随着一声惨叫,苏明的头猛地向后一仰,一颗粉红色的睾丸被勾出了他的阴囊。
王宝放下勾刀,轻轻捏着那颗小鸡蛋大小的卵子,淫笑道:“原来这小子的卵子有这么大,难怪昨天能喷那么多的东西。”
豆大的汗珠从苏明的脸上滚落,一个伪军揪着苏明的头发,强迫他低头看着自己受刑的生殖器。
当看到王宝从挎包中拿出一把木榔头的时候,苏明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嘶吼,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着,但四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他,使他无法逃脱即将到来的惨剧,王宝拎起木榔头,在那个粉红色的卵蛋上比划了两下,然后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后,刑场上陷入了短暂的宁静。
苏明的左侧睾丸,已在木榔头下化作了一滩肉泥。
在一阵剧烈抽搐后,一股粘稠的精液猛地从苏明的铃口喷出,直射出一米多远,紧接着又是一股精液,但颜色已经变成了粉红色,就这样连续喷了五六股,到最后,精液的颜色已变成血红,射得也越来越近。
这是苏明人生中最后的一次射精,小伙子终于如愿以偿地昏死过去,而在一旁观刑的阮灵,此时已哭成了泪人。
一瓢冷水泼在了苏明的头上,过了许久,苏明才从这常人难以想象的创痛中苏醒过来。
醒来时,他看到两个伪军抬着一个小炭炉走进了刑场,炉子里插着几支铁钎和铁条。
王宝的手指再一次抠进了苏明的子孙袋。
在苏明一阵阵的抽搐中,他剩下的那颗睾丸也被勾了出来。
这次王宝没有再用榔头,而是恶毒地用勾刀一下又一下地刺进娇嫩的卵蛋,看着苏明一次次绝望地挣扎、抽搐,看着汗水将他的全身浸得透湿,就这样反复刺了十多刀后,他才一刀勾断了卵蛋下纤细的输精管。
王宝用勾刀挑起了这只睾丸,在苏明眼前晃了晃,又拿到了阮灵的眼前:“阮姑娘,看到没有?这就是你奸夫的男人物件。射进你淫穴的那些东西,都是它造出来的哟。”王宝下流地说着,喷溅在他脸上的鲜血使他此时看上去像一个嗜血的魔鬼,“听说这东西是壮阳大补的好材料,我拿去泡酒喝喽。”
苏明低垂着头,沉重地喘息着,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不停地抖着。
看着苏明生不如死的惨状,阮灵感觉心就像被揉碎了一样。
她强压着哭声说道:“王宝,如果你还算个人,就赶快给他一个痛快,不要再折磨他了!”
“阮姑娘。”一直在一旁观刑的木村忽然发话了,“你想让你的情人少受些苦吗?只要你答应一个条件,我就可以痛快地结果了他。”
“灵灵!不要听他的!”苏明虽然惨受阉割,但意识却异常清醒,他抬起头大声对阮灵喊着,“有什么手段让他尽管用!我能挺得住!”
“哼!”木村一声冷笑,他走到炭炉旁,从炉里拎起一根一尺多长的铁钎子。
他走到苏明身前,用手握住苏明的男根,将红热的铁钎子狠狠地插进了他的马眼。
一阵焦臭的白烟升起,紧接着,“呲”地一声,一股更大的白雾腾了起来,那是苏明失禁的尿液。
铁钎继续刺着,炽热的钎头撕开娇嫩的粘膜,一直捅到阴茎根部。
在炮烙尿道的剧痛中,苏明的惨叫已不似人声,本已瘫软的身子又剧烈地抽动起来。
折磨没有停止,木村调整了一下铁钎的方向,然后用尽全力捅了下去!
“哦——啊——”苏明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哑的惨叫,那支罪恶的铁钎准确地刺穿了他的前列腺,摧毁了他残存的男性器官,最后从他的会阴部穿了出来!
木村狠狠地扭动着手里的铁钎,看着苏明的下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身子本能地向前弹起,就像一张拉满的弓。
让他意外的是,这个中国小伙子并没有向他求饶。
木村狞笑着,将铁钎交到左手,右手抽出一把匕首,沿着阴茎的冠状沟一刀一刀地削去。
在苏明嘶哑的哀嚎声中,他的龟头被活生生地剜了下来。
紧接着,木村用力将铁钎一抽,随着一股鲜血、一声惨叫,铁钎抽离了苏明的身体,一颗血淋淋的龟头,却留在了铁钎上。
苏明的身子抖动了几下,终于无力地垂下,小伙子再度陷入了深度的昏迷当中。
木村用铁钎挑着苏明的龟头,来到阮灵面前:“阮小姐,如果你肯把这东西吃下去,我就同意给他一个痛快。”
阮灵感觉如同遭了雷击一般,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敌人居然能做出如此丧尽人伦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