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喊声,两个伪军吃力地抬着一个粗大的木墩走来。
那个木墩有一尺多高,三尺粗细,是用两人合抱的大树的树干做成的。
木墩被放在了苏明面前,离阮灵也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跪下!”一个伪军吼道。
苏明像没听见伪军的吼叫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木墩前。
“叫你跪下!”那个伪军恼羞成怒,他抓起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苏明被拉得一趔趄,但还是顽强地站着。
两个伪军扑了上来,他们每人手持一根拇指粗细的四棱铁棍,狠狠地打在了苏明的胫骨上。
“啊——”苏明的胫骨被生生地打断了,失去胫骨的身体再也无法站立,他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王宝吐了口吐沫,叫道,“你们几个,把他按住!”两个打手架着苏明的肩,将他拖到了木墩旁边。
然后恶狠狠地用靴子踩住了苏明的小腿。
骨茬错位的剧痛使苏明全身猛一激灵,他闷哼一声,努力地压抑着身体的抖动。
另一个打手蹲在地上,将套在苏明阳具上的绳套解了下来,将阳具放在那个木墩上。
阮灵忍不住瞟了一眼恋人的阳具,在少女的梦里,她不止一次地见过苏明的身体,她渴望着被这支男根征服,让她变成真正的女人。
现在在她眼前的这具男根,比梦里的更加雄壮硕大,由于绳套已解去,这支雄健的男根慢慢萎软下去,紫红色的龟头已经有一半退进了包皮,阮灵注意到,在恋人的包皮上,还残留着几滴干涸的精液。
阮灵心里一痛,她明白,敌人一定对苏明用了无耻的男刑,在宪兵队的一个多月里,她不止一次地看到敌人对被捕的男同志用刑,知道敌人的那些伎俩,尤其是苏明这样清秀端庄的大男孩,被捕后受的污辱,未必比那些女孩子少。
“哟,阮小姐思春了?”王宝拎着一个脏兮兮的挎包走了上来,他注意到了阮灵的目光,下流地说道,“你这个小情人的鸡巴,要说还真是个宝呢。昨天审他的时候,太君把电极插进他的鸡巴里,一过电,那精水就像喷泉似的往出射,鸡巴里堵着电极都能喷出来。从早上审到天黑,电了不下几十次,到晚上电他的时候,还能喷出来,看那量,足能装满一海碗,真是神器啊。可惜,这样的宝贝,阮姑娘是享受不到了。今天当着姑娘的面,王某就亲手把你这个小情人给敲了,让他死前先做不成男人!”
“王宝,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不得好死!”阮灵被王宝说出的话深深地震惊了,让一个男人在情人面前被割去自己的男性象征,无疑是世间最残忍的酷刑和侮辱。
阮灵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使用如此丧尽人伦的手段。
她出离愤怒地骂着,刑架上的锁链似乎都要被她挣断了。
“好啊,我就让你看看,今天是谁不得好死!”说罢,王宝卷起袖子,来到苏明身前,无耻地套弄起了他的阴茎。
受过酷刑的生殖器,在揉捏下爆发出难忍的剧痛,苏明呻吟着,拼命挣扎想摆脱王宝的猥亵。
但是几个伪军死死地按住了他,使他的身体无法挪动分毫。
“王宝,你不是人!啊——”苏明绝望地爆发出一声长长的吼叫,一半是因为下身钻心的疼痛,一半是因为在恋人面前被强行手淫的羞耻。
虽然苏明竭尽全力不让敌人如愿,但在男性本能的驱使下,他的阳具还是不受控制地次勃起了。
王宝卖力地撸着苏明的阴茎,直到它涨到了极限。
接着,他打开挎包,从里面挑出了一把鹰嘴形状的勾刀。
他把刀子叼在嘴里,用左手抓起苏明的阳根,右手托起他饱满硕大的阴囊,肆无忌惮地揉捏着里面的卵子。
“哦——”苏明发出一声轻吟。
在昨天的审讯中,他曾经受过“钢针刺卵”的酷刑,两个睾丸只要轻轻一动都会钻心地疼。
但他尽力压抑着叫声,不使自己失态。
“哼,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王宝暗道,他从口中取下勾刀,向着苏明的下身伸去。
“啊——”一声惨叫在刑场上响起。
阮灵悲愤地扭过头去,让短发盖住自己的脸,不去看这惨绝人寰的一幕,这是她能给恋人唯一的支持。
但是敌人是不会放过她的,他们就是要让阮灵亲眼看着恋人被活活脔割。
一个伪军抓住阮灵的头发,强迫她转向苏明的方向。
“阮小姐,”一个阴柔猥琐的声音在阮灵的耳边响起,是张驼子的声音,“阮小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的爹爹今天已经被我们请了,现正在宪兵队里喝茶呢,你要是再敢闭眼,我们就把他带过来,让他亲眼看看你们两个是怎么死的!”张驼子淫笑一声,继续说道:“不知道老家伙看了女儿这白花花的身子,那话儿还硬得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