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北门外,挨着城墙,有一片渣土铺成的操场,操场的四周用铁丝网圈着。
这里是鬼子兵的训练场,也是用来残杀抗日志士的刑场。
今天,鬼子和伪军在操场外设了几道岗哨,将老百姓远远地隔在外面。
阮灵在敌人的押送下,一步一步地走出县城,穿过了一道道的岗哨,走进了这处恐怖的杀人场。
阮灵看到,在操场靠城墙的一面,摆了几张长桌,这里被布置成了今日监刑的主席台,木村鬼子和伪县长一干人等,已经坐在了桌子后面,而操场的另外几个方向,则一排排地围坐着几百号的鬼子和伪军。
操场的正中,立着一个用两根原木钉起来的T字形木架,木架有一人高,横木两端钉着粗大的铁环,一条闪着寒光的铁链已经缠在了上面。
阮灵知道,这就是自己将要献身的地方,对于即将到来的死亡,阮灵已无所畏惧,对于她来说,从被钉入尿栓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堕入了地狱,而今天,则是她从地狱解脱的日子。
出乎阮灵的预料,敌人并没有把她押向操场中间的刑架,而是推着她走到了操场的一角,在那里,王宝和侦缉队的打手们正淫笑着等着她。
阮灵心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她明白这种淫笑意味着什么。
“阮姑娘这半天游街一定累了吧?来人,给阮姑娘松绑。”王宝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阮灵身上的绑绳被解了下来,但姑娘的双臂早已麻木僵硬,依然背在身后无法活动。
突然,王宝脸一沉,喝道:“扒光!”
一个打手箭步蹿上来,一把就扯下了姑娘的黑裙。
“啊——”阮灵发出一声惊叫,她怒视着王宝,用含混不清的语言骂着。
“呵呵,我只答应在游街的时候给你在全县老少爷们面前留个体面,可没说在用刑的时候不扒你啊。”王宝得意地笑着,他和阮灵对视着,看着阮灵羞愤得发红的脸,听着她含混地发出“无耻!流氓!禽兽不如!”的叫骂声,感觉到一种玩弄猎物的变态快感。
虽然姑娘奋力挣扎,但身上仅有的一件小衫还是被很快扒了下来……“推过去,让弟兄们都好好看看。”王宝无耻地说道。
“呜——啊——”阮灵的脸涨得通红,打着千斤坠不肯挪动。
但姑娘的反抗在打手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两个打手一边一个挟住阮灵,强拉着她挺着孕妇般鼓胀的肚子,赤身裸体地从操场四周围坐的鬼子和伪军面前走过。
姑娘仍在竭尽全力地挣扎,她试图用双手去遮挡胸乳,但她的双臂被打手死死地按住,她试图蹲下身子,但她的双肩被打手架住,连弯一下腰都做不到。
操场四周的兽兵们一见到阮灵雪白光洁的肉体,顿时像闻到血味的狼群一样沸腾了起来。
日本兵呱啦呱啦地乱叫着,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曾糟蹋过阮灵,但还从没见过阮灵小腹如此涨大的样子,而伪军更为下流,他们一边哄笑,一边拍着巴掌,齐声喊道:“抬花轿!抬花轿!”
王宝手下的打手们自然乐于答应这种下流的请求,很快,阮灵身边又蹿来了两个打手,他们一人一个抬起了姑娘的双腿,将她的膝盖扛在肩头,又用力将脚镣的铁链挂在了姑娘的脖子上。
这就是所谓的“抬花轿”,在四个打手的把持下,阮灵被强迫摆成了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少女最隐秘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
“啊————”阮灵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眼泪从她的双眼迸出,无以伦比的羞辱让她深深地低下头去,用短发遮住了自己的半个脸,但很快一个打手便揪住她脑后的头发,强迫她抬头面向人群。
兽兵们更加亢奋了,一双双脏手争先恐后地队伍里伸出来,在姑娘身上贪婪地摸着、捏着。
由于双腿被大张开,姑娘的花唇也微微绽开着,兽兵们很快就发现了姑娘前阴后庭中的异样。
“看,那妮子的逼里有个啥东西?”
“你还不知道呢?这妮子的尿眼被堵上了。里面插着根指头粗的棒子呢。”
“真的?”
“那还有假!不光尿眼,屁眼也给她堵了。我听侦缉队的熟人说的,已经七天没让她撒尿了。”
“天啊!那还不憋死?难怪她肚子胀这么大。”
“当然难受啦,你是外乡来的吧?我们这儿,以前就用这个法子惩治不守妇道的恶女!”
“你看你看,这妮子那脚趾头一直勾着,是给憋的吧?”
“哼,你等着看吧,真难受的在后面呢,一会儿就把她的尿泡打爆,让她活活疼死!”
就这样,打手们抬着双腿张开的阮灵,在几百个兽兵贪婪的目光和下流的言语中,绕着操场一连走了三周。
当打手们将阮灵在刑架前放下的时候,姑娘已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全身瘫软,连站都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