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求你了……给我一粒吧。”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恐怖的地牢里传来。
在地牢中心的刑凳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姑娘仰躺在上面,姑娘的四肢都被牢牢地捆绑在凳腿上,而她的小腹高高隆起,就像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
即使在一道道绳索的束缚下,姑娘的双腿还是不由自主地抖着,显示出她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刑凳上的姑娘,正是被施以欲女封酷刑的阮灵,在刑凳前站着一个人,而此时,阮灵的双眼正渴望地盯着此人手中的一个瓷瓶。
刑凳前站着的,是负责给阮灵施刑的王管事,而他手中的瓷瓶里,装的是阮灵此刻最想得到的“忘忧丸”。
在无边无际的痛苦中,只有这种药物,能让受尽折磨的姑娘昏睡几个小时,暂时摆脱难忍的胀痛折磨。
这已经是姑娘被上栓后的第五天。
在这五天里,阮灵真真切切地明白了生不如死的含义。
每天,除了一小时的放风时间外,姑娘都被牢牢地禁锢在刑凳上,忍受常人难以想象的痛楚,蓄积的尿液带来的让人心急火燎的憋胀,狼牙栓带来的无法抑制的刺痛和剧痒,还有全身血脉凝滞的极度不适,无时不刻不在摧残她的神经。
每天放风前,打手们都会给她灌下一碗参汤,如果她不喝,他们就会用漏斗插入她的食道,将参汤强行灌入她身体。
而每天的放风,就是姑娘在打手们的押解下,赤裸着身子,一遍一遍地走过地牢的通道。
打手们强迫姑娘行走时挺直腰身,将隆起的小腹高高地挺起,如果姑娘难受得稍稍弯一下腰,王管事就以晚上不给忘忧丸来恐吓姑娘。
作为一个掌刑多年的老刽子手,王管事很清楚不给忘忧丸对姑娘意味着什么,所以每次都可以轻易地逼姑娘就范。
对于阮灵来说,最可怕还是每隔一天就要被押到高井鬼子那里,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条件下被生生地穿刺抽尿,通过这种残酷的手段,敌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延长熬床的时间,姑娘连被尿毒熬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小妮子,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王管事淫笑着说,“过两天皇军要去城外扫荡,木村少佐亲自点名,在出征前,要拿你祭旗。明天就是你的好日子了。”
阮灵的娇躯微微一震,她不相信似地睁了睁眼,随即,两行清泪顺着她的眼角缓缓流下,她艰难地张了张嘴,望着王管事,露出了惨惨的一笑。
这一夜,敌人没有再折腾阮灵,为了让阮灵养足精神,王管事给她喂了两粒“忘忧丸”。
趁着阮灵昏睡的时候,王管事指挥打手,用润湿的毛巾将姑娘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擦洗了一遍。
清晨,当王宝、张驼子、王管事领着一干打手来到死牢时,阮灵刚刚从忘忧丸的昏睡中醒来。
阮灵有着花季少女特有的旺盛生命力,只经过一夜的休息,她的气色便已好了很多。
王宝一挥手,两个打手走上前,松开姑娘双臂上的绑绳,将她扶成半坐的姿势。
王管事端过一个小碟子,说道:“今天我们送姑娘上路,还特意为姑娘准备了礼物哟。”说罢,他将碟子端到阮灵的面前。
阮灵睁开浮肿的眼皮,看到碟子里是两颗鸡蛋。
她知道这是敌人怕自己挺不过今日的游街,为了不让自己中途晕厥而使的手段。
由于几天来一直没有进食,姑娘也确实是饿了,她伸出右手,平静地将鸡蛋一颗一颗地填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享用了她人生中最后的一次早餐。
“姑娘想必是渴了吧?给姑娘上些汤水。”王管事阴笑着。
一个打手端过满满一海碗参汤,另一个打手蹿到姑娘身后,用力揪住姑娘的头发,想要将参汤强行灌下。
“住手!我自己喝!”阮灵怒喝道。
打手们被姑娘的正气震慑住了,乖乖地松开了阮灵。
阮灵接过海碗,深吸了一口气,艰难地将参汤一口口地吞下,直到一滴不剩。
“好!阮姑娘真是痛快!”王宝叫道,“请阮姑娘下凳!”打手们解开了姑娘双腿上的绳索。
经过一夜的禁锢,阮灵的双腿已经不能动弹,仍保持着被捆在刑凳时的弯曲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