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摘贞操带?”
“嗯……”
“嘛,主要是因为……潼没法舒舒服服高潮的话,我自己擅自解开贞操带高潮总归是有些过分吧。”
“其实……主人没必要这样吧……”
“其实,还有因为解开再重新戴上很麻烦,要重新插尿道管还要处理勃起什么的。”
“这才是真正的原因吧!害我感动了半天!”
“不冲突,不冲突……”沈河绕到灵潼身后,收紧着最后的几束绳索,挠头解释着。
“哼。”灵潼作生气状冷哼一声,不过沈河看不见的脸上早已飘着一层红晕。
此时,灵潼已经摘掉了四肢上的铐环,转而被沈河用绳索密密麻麻地捆在了房间中的一处带横杆的立柱上。
上半身是熟悉的后手观音,合拢的小臂与背部牢牢锁住柱身,一根根细绳也顺着后手观音的绳路将手臂与柱子捆作一团,最后将灵潼双手以合掌握住柱子的姿势细细缚好以作收尾。
下半身则是开腿缚,灵潼的双腿开叉般伸直,严密捆于横杆之上,一节节在绳索之中凸起的肌肤像肉肠般十分诱人。
灵潼的贞操带已经打开放在了床上,此时那被禁闭已久的蜜裂正往外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紧完绳子的沈河转悠般缓缓走到灵潼身前,在灵潼迷离的动情眼神中轻拍了一下她完全打开无法挪动分毫的下体。
“嗯~呜……”灵潼微张的嘴里刚漏出几声呻吟,便被沈河用舌头堵了回去。
沈河略带强硬地索取着灵潼的小嘴,不时轻拍几下灵潼的下体,感受那舌尖的颤动与漏气的呻吟。
直到沈河的手掌被淫水浸湿,他才把自己的舌头从喘着粗气的灵潼口中收了回来。
“舔。”
沈河用沾满液体的手轻轻盖住了灵潼的脸,掌心正对两瓣粉唇。
灵潼此时哪还看得出来半分前些时候与沈河笑闹的模样,眼神飘忽,显然是完全进入状态,十分顺从地伸出舌尖点在了沈河的掌心,仔仔细细地舐去淫乱的自己沾在主人手上的淫液。
“真乖。”灵潼舔完后,沈河收拢几缕散落的发丝,摸了摸她的头赞赏道。
灵潼也十分受用地眯起了眼睛,蹭了蹭沈河的手掌。
“那么,接下来就是正餐了。如果不想去的话,就要好好忍住哦,潼。”灵潼蹭着沈河的手,点了点头。
轻吻一下灵潼的额头后,沈河在灵潼期待与害怕交织的眼神中蹲了下去。
虽然说是打开了贞操带,但是和完全的自由还是差的蛮远啊。
沈河凑到灵潼打开的蜜裂面前,嗅着随淫水一同弥散开来的淫荡气味,心中暗自念叨起来。
为了达到灵潼预期的调教目的,她体内的很多配件都是经由手术安装在体内的,不再次通过手术是不会随着贞操带的打开而离开她的身体。
阴蒂根部紧束的金属环,尿道与膀胱中的排泄控制组件,后庭中兼顾抽插震动与清洗吸收秽物功能的肛塞,都是这样的存在。
也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那最关键的蜜穴中并未有着这样的存在。
手指拂过灵潼小腹深紫色的淫纹,沈河并未拿起任何玩具,只是开始轻轻按压灵潼的小腹。
隔着淫纹,这轻柔却无法忽视的压力持续地刺激着灵潼鼓胀的膀胱——沈河打开贞操带时并未让灵潼释放过。
仅仅如此,灵潼便抽搐着收紧空无一物的小穴,淫液越发汹涌地流淌而出。
她想要啊,真的太想要了,特别是打开贞操带,下体暴露在空气中后。
这种久违的解放感,却配上隔靴搔痒的刺激,让灵潼几近疯狂。
她在脑海中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渴望着更激烈的刺激,但又同时躲避着、害怕着更激烈的刺激。
不可能不矛盾的。
这种扭曲的、违背常理的欲望……灵潼在心中鞭笞着自己,一面顺应着身体的反应渴求着高潮,一面在脑海深处的呐喊中再次坚定自己绝对不能高潮的决心。
她必须不断地催眠自己,因为她意识到,只有当足够高潮的刺激来临时,自己才需要真正做出决定。
眼下的决定并没有太多意义,毕竟她想要高潮也没法达到。
因此,若不催眠自己,她只怕那些刺激一旦出现,自己就要沉沦在对高潮的强烈渴求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