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高潮确实是一个深刻的印象呢~”沈河特别加重了“深刻的印象”。
“哼哼~”灵潼假装没听见。
“那这样的话,确实得留给灵潼一个同样深刻的印象呢。对吧~像是高潮什么的,一定没法给现在的灵潼留下足够深刻的印象吧。所以……”
“等一下!!”灵潼突然打断了沈河的话头,“主人我错了——我不应该故意让主人难受的人家真的就是想要高潮嘛想和主人最后做一次爱嘛让主人把大肉棒插进人家的骚穴里嘛——都,不,可,以,嘛?”末了,灵潼做星星眼状。
看到灵潼这个样子,沈河差一点就感觉到内心的某根弦断掉了——可惜最后还是没断。
沈河对灵潼的这幅模样算是……见怪不怪了。
“不~行。”
“诶诶——为什么这一招也不管用啊——讨厌主人,这都不哄哄人家!为什么啊!为什么连分别前许久未进行的性爱也能拒绝啊……呜呜……不理主人了……”
“……潼,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做主人最讨喜的一点,就是无论奴隶那一方怎么闹脾气,都能精准地发现奴隶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然后实施看上去违背奴隶愿望的调教么?”
“呜呜……”
“另外一边,潼也说过最讨厌那种只为了自己的欲望来调教奴隶的主人,对吧?但是,刚才是谁说着要调教我,却半路满足自己的受缚欲望去啦?最后还出尔反尔?”
“呜呜,呜……”灵潼抽泣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断断续续不太真实,头自然也是扭开的。
“不过这样不怪潼,我也算是……额,一定程度上乐在其中吧,主要是开心能看到灵潼不一样的一面。而且,我也发现了如果让灵潼赢下来,然后打开灵潼的贞操带的话,灵潼会比输掉更开心些。”
“那为什么不让让我啊——那样我也不会打断主人的射精啊——”
“因为,我希望今晚是我们相遇这……按照我们两人的参照系,三百……五十七年?以来最印象深刻的一晚呢。最开始的求婚是其中一环……作为贞操带钥匙的戒指也是。另外呢……自然就是拘束和性爱了。灵潼,说实话,在这最后大战一场舒服地到达高潮,和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刺激、拘束,无数次寸止,最后却生生在高潮前停下,哪种更能让灵潼兴奋、印象深刻?”
“这,这……这很难说的啊!”
很明显的心虚语气,呜呣~沈河在心中点评道。
“说回灵潼对主人的期望,我擅自帮灵潼做了选择,是后者呢。我做的对吗?我是察觉到奴隶内心欲望的称职主人,还是随意挥霍权力的可恨主人呢?”
“啊……讨厌!主人!我怎么可能恨主人嘛!这就是欺负人的迫选嘛!”
“不是哦。灵潼可以说出那个,我就会任由灵潼选择想要的方式哦。安全词,还记得吧?”
“……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就非得让我承认是自己比起高潮更想被寸止嘛!我承认!就是!但是人家现在想被主人中出到高潮也不矛盾嘛!就是想嘛!”
“我明白的,但是真要做的话,只能选一个哦?和想可不一样哦?”
“讨,厌……”
“而且,和主人做爱就一定要性交吗?感觉相较之下,灵潼更愿意把拘束和调教认作做爱的主体吧?嗯哼?”
“……”
“不说话就当默认了哦?”
“……哼。”灵潼挤出一点鼻音,大概算是承认了。至少沈河听得懂。
“所以呢,我是这么想的——我会解开灵潼的贞操带哦。”在灵潼突然带着星星瞳看过来的眼神里,沈河坏笑着继续说道,“不过,还是不会有性交哦。至于高潮……就看灵潼的选择啦。我会调整灵潼的淫纹,开启催情和高潮阈值增加的模式,然后用各种方法刺激灵潼许久未见天日的小妹妹。如果,灵潼想要违心的高潮,就可以努力夹紧小穴,应该会很容易达到高潮的哦~而如果,灵潼愿意遵循自己的内心,好好忍住的话,今晚就会以连续寸止到昏迷作为完美的结束哦~所以,要选哪边呢?”说着,沈河凑到了灵潼面前,“潼,就算还没做出选择,只要联想到自己可能会选择寸止这一边,是不是脑海里就会涌现出那种害怕又十分想要的情感,是不是感觉要比选择高潮要刺激很多,很多?”
灵潼慌乱地想要扭头,却被沈河捧住后脑没法躲开。
她现在想的正如沈河所描述的那样——仅仅只是想到自己可能会在自己的意愿下寸止到昏迷,而不去追求可能是人生中的最后一次高潮,灵潼就感觉到下体“水”流如注。
自己,自己真的是……怎么能这么变态……明明高潮就摆在自己面前!却要,却要……却要!啊啊啊——!
在最终做出选择、战胜嘴硬的“自己”的一瞬间,灵潼似乎到达了一种颅内高潮——在一片白光中意识飘散开来,浑身颤抖,下体耸动中喷出一捧捧液体。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撬开了灵潼的双唇。
灵潼下意识地用舌头卷上了那个东西,有些柔软,滑滑的,很温暖……直到意识回归,她才看到,沈河,她的恋人与主人,正闭着眼与自己深吻。
真是一个讨厌的人。讨厌死了。
灵潼缓缓闭上了眼睛,舌头主动伸向了嘴中的另一半。
……
“准备好了?”
“嗯……这么问果然是有些奇怪吧,准备寸止自己什么的……还有主人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