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小渔将儿子轻轻平躺在婚床上,一阵摸索后,将喜被轻轻覆在少年身上,妇人光着身子侧躺在一边,她静静看着赵淯,满是母性大发的模样,时不时如寻常母子间一样手指掐弄儿子的酒窝,或轻轻抚平少年睡梦中因担忧而蹙起的眉头,她的笑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美丽极了。
其实她骗了童姥,故意让其离开,只是不想后来的施法让师尊得知。经书上的“子取母阴”,是她自己鼓捣出来的。
女子被破处时,第一次春潮涌动而出,便是阴元。
若全小渔这次不愿高潮,她大可吸了阳元便停手,那么从以后她的阴元就再也不可能被取走。
皆因以后她处子已失,赵淯再强奸她多少次,强迫让她高潮多少次,阴元都不可能被取走了。
被破处的同时被操至高潮,很多女子终其一生也难满足两个苛刻的条件,高潮有无数次,破处一生却只有一次。
可如今在这对母子身上,却真真切切发生了。
再者,阴元泄出也可以回宫,虽然处子被破阴元也不可能是阴元了,但总有一些精气的,她偏生要把宝贵阴元一点也不留,全部灌注给赵淯!
这对赵淯当然只有好处,对她自己则有些不可预料的后果,本就因功法有缺的武功尽失,如今可能连寿元都会短缺,想来是难以恢复了。
阴阳互补,两点总有缺漏。
赵淯付出的代价是以后丢失自主,而全小渔作为子母珠中的母珠,付出的代价只会更重。
可若只取阳元,全小渔良心难安,更害怕这丢失多年的爱子会更加怨恨自己,她本就因以往罪孽有死志,若是能用性命换得赵淯能活得久一点,她是毫不犹豫的。
这妇人因痴子而变胆大,本来就一生只能施展一次的术法,她也要加上风险。
因为她想给儿子最好的……
想到刚才自己骚屄含着儿子肉棒,骚嘴变态地舔吃含吮,自己主动发春的骚浪场面,全小渔就玉面发烧,她总是寻些别的缘由掩盖自己这视子如命的感情。
但结果是好的,看着赵淯额头上的阳纹,那分明是取了自己处子阴元而成的,妇人有些高兴起来。
“终于能为淯儿做点事了!”
她闭上眼,内视气海中,『华月珠』旁另有一粒更细小的珠子,如顽童一般活跃跳动,又眷恋一般地待在大珠三寸内,片刻不离。
全小渔思索了片刻,便将其取为『煌阳珠』,打算以后也加进经书里留于后人。
……
……
梦中,赵淯仿佛又回到了在草原厮杀的日子,一切的开始,是那场蝚蠕部落一年一度的圣会。
老可汗于弹汗山下祭天,天河倒流,举托神童,众部伏首,见长生天赐。
老可汗于是收他为养子,视如己出,自此开始了草原传说。
老可汗是个年轻时是个枭雄,领蝚蠕部众西讨,灭西域诸国,声威赫赫。
可惜老了以后,在中原人嘴里,便是一个昏聩之主。
当是时也,老可汗许大巫权柄尽数操之在手,大盛巫教,喇嘛不满,头人沸反滔天。
三子弥释怯,禄天哥,萨保各自拉拢实力互相大战,曾经强盛的部落日渐衰败。
平叛后尽诛三子,导致余下的两个幼子毗贺突和纥那茹又在七年后受喇嘛所诱,叛逆举兵。
老可汗太老了,提不动刀,迈不上马,他已经六十多了,早已没有年轻时的征战四方之能。
他的幼子都已经三十了,再加上之前的三子大战,草原人已经够支持了老可汗了,因此部众们这次不再坚定,纷纷逃散。
数年以来,不知多少部落因为牵扯进了大战而烟消云散,唯独胡名祢罗突的赵淯,一直率领着他的小部落,腾挪于几方势力之间,虽然不可避免的势力日蹙,却始终保持着基本独立的姿态,期间不知经过了多少次艰难险阻,算得十分不易。
当然,这也是由于他拥有“天生天养”的传说,在胡族中地位崇高,毗贺突和纥那茹都不愿过于逼迫他。
后来等不了。
因为老可汗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拖着病躯祷告天地神祗,斩白犬三头,献白鹿三头,亲自持刀割脸,传养子祢罗突可汗之位,后薨于弹汗山。
祢罗突名正言顺接收了他的部众,只用了一年,扫平了草原诸部。
草原最重贵种,于是对此也没有意见,可是祢罗突残暴,统一后竟然借了一场宴会,以复老可汗之仇为名,杀尽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