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有药,但只有她自己不晓得,还摆出一副冰山小姐的样子,盘腿坐在书房,文文静静倚着窗,好像无欲无求。
现在这个冰山小姐,高高翘起双腿,倒是很明白自己身子的用途。
我只看见她的一双脚,架在壮汉的肩上,脚掌上下摇摆,还有一个被黝黑阳具进出的白屁股。
你们还记得妈妈怎么教我吗?她叫我不要像爸爸那样败给欲望,说起张亮平,她很受伤。
“那一天我看清了他,”她满脸鄙夷,“他只是个被欲望驯服的动物。”
但这么说的她,正在唐彪的身下浪叫。妈妈收起翘着的脚,热情地勾住男人的腰。
我往前迈了一步。李猛仔细看我,这一次,他没有拦。
“像你这样有孩子的,老子操过很多个。”
唐彪给刘璐翻了面儿,让她双膝跪着,俯趴在床上,“能惦记小孩的,都是没爽上头。到最后,老妈全一个样儿,操逼一时爽,小孩抛脑后。”
相比我同龄人的母亲,刘璐要年轻一轮。但她在我心中一样老成,尤其是骂张亮平的时候。
“他把自己说得有多不情愿,好像那包间脏得他犯恶心,原来他一脸享受也是演的吗?”
她亲口这么说。刘璐把事情看得那么透,“高到那时,人就被驯服了。换谁来都一样。”
然而事情看得透彻,也不妨碍这女人跪在床上。刘璐双脚并拢,脚掌朝上,撅起了雪臀。她主动朝后抬屁股,磨蹭着壮汉的龟头。
唐彪一巴掌抽她的屁股,淫笑,“你他妈爱不爱你儿子啊?骂你都没个反应。”妈妈摸了摸脖子上的针孔,不说话。
那张显幼的脸上红温,至少被头发遮住了一半。
唐彪问的问题,我熟悉。因为它是我的路标,不让我堕入黑暗的路标。
“你要有底线,张平,要把家人放在第一位。”她教育过我。
“老子问你话呢!”唐彪再抽她的屁股,留下一道红色掌印,“爱不爱?”
我只听见她的声音,来自过去的声音。那晚我伤了她,她一反寡淡常态,在我面前掉泪,又那么温柔。
“我就爱你,”刘璐刚哭过,脸上还有泪痕,“妈妈就不会背叛这种爱。”
同样还是她,脸上有泪痕,是幸福的泪水。刘璐张开嘴,“不……”
我没听见,因为我死了。
唐彪抓她两只手腕,向后拽,阳具狠狠捅进她的穴里。“大声叫!”壮汉和妈妈的臀肉不停碰撞,啪啪响彻。
“不爱……!”她叫了。
我能看见小妇人的脊背,到腰肢,到臀肉。我能看见小孩看不见的妈妈,也能听见作为小孩听不见的话。
唐彪揪她的头发,提起她的脑袋,让她整个人侧对门外。他一手揪着头,另一手按下她的腰,逼她屈膝半跪。
这姿势让刘璐的肉缝生生拉开了,左半边的阴唇向后,右半边的阴唇向前,拉伸了通红的腔肉。
那有我手腕粗长的阳具,在她拉开的肉缝中滑腻出入。
“再大声点!”唐彪擒住妈妈两只胳膊,另一只手揪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起头。
“你怎么回事啊,张平?爱不爱你这种事还需要你来问吗?”她是那么的义正言辞。
“不,不爱……!”
我看得见妈妈的侧脸,时而寡淡的脸。在一阵猛烈地抽插中,小妇人整个脑袋都在震,湿发飞扬。“不爱他!”
滋滋声响着。她雪白的臀肉下意识夹紧,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把她通红的包皮带出来。
“我是你妈!”刘璐对我怒睁双眼,“你说呢?”
刘璐双眼睁得像铜铃大,迷离地看着前方。她脸色血红,鼻孔扩张,双唇大张,“不爱他,我不爱他……!”
唐彪指间抓满了她的头发。刘璐嗯嗯嗯地呻吟,剧烈颤抖。他又要射了,一把将她的脸按进枕头里。
“我不爱。”声音没完,被枕头盖住了。
呲一声,我觉着自己好像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