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他看见我这样,平时哪会……!”她控制不住喘。
“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刘璐对我说的话,是我唯一能抓的稻草。
但还是沙哑的嗓音,还是克制的语气,她正说着相反的话。
“总得让他信点什么。”她这么说儿子,不晓得我就在门外。
“所以你到底是敷衍谁,”唐彪掐住刘璐的脖子,抽她的脸,“大声说,说清楚!”
操她的人全是魔鬼,不仅要她袒露心底的念头,还要她自己解剖自己,掏出肮脏的逻辑。
她像在被一台打桩机干,屁股被反复压向床,拍击着臀下的液体,溅地上都是。
“张……”妈妈嘴唇颤抖着,“张,我是,”她大口喘息,“我敷衍他的。”
混混们偷偷发笑,可能都晓得我就在门外,没离开。我呆呆看自己的妈妈,以为儿子不在,讲着不该讲的话。
每个人都有秘密,心里起过邪念,你贪图谁,想背叛谁,我也从旁人对母亲的觊觎中取过乐。
没谁是圣人,包括母亲。
但邪念是不能讲出来的,所以才叫秘密。
差不多了,我不想再听我不该听的话。唐彪吸吮着小妇人的乳头,没有戒备。李猛也在我身边笑。是时候了。
其实我还好,没有李猛想的扎心。比起现在的刘璐,我更相信清醒的她,相信她的话。她现在否定了自己,是因为药效的错。
“无论你看?什么,听?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我相信她。
“有什么好笑的?”我押紧袖子里的武器,出刀前,最后呛李猛一句,“你们给人打了药,让她啥话都说,就以为把人驯服了?你给我来一针我也能给你操,可笑吗?”
李猛冷笑一声。他再次捏起了手里的针筒,对我晃了晃。
“最后一次机会,猜猜里面是啥?”
我不想再玩他的鬼把戏。但我有点口干舌燥,心里很乱。
“迷药。”我冷冷地说。
“不是药。”
“麻药。”
“不是药。”
邪恶的小人张嘴笑,“是水。”他声音藏着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就只是水而已。”
“什么水?”我头脑停止了。
“就是自来水啊!”李猛笑,“水龙头里的水,普通的水。”
“什么水?”我麻木地又问一遍。
李猛见我傻了,发出幸灾乐祸的叹息。
“上个月,我不再一上来就打药了,也能把你妈搞湿,每个人都发现啦,但她这种女人,就是死要面子,别说承认,那冰山一样的脸哟,她哼都不带哼的。”
死要面子,我完全不想听李猛这么说。他每彰显自己有多了解我妈妈,我就犯恶心。
“但每次给你妈打药,她就马上变了个人,反差太大。不仅我纳闷儿,张叔也纳闷儿,毒药也是药,不是神仙法术,哪儿能扎你一下你就变呢?”
李猛靠近我脸边说,“所以上个星期,我就偷偷停了药,每次给针里装的,就自来水儿。你猜怎么着?”
他憋笑憋得快在地上打滚了,“你妈照样变了人!操她两下,就求我们接着操,装都不装了。但咱打的是水啊!臭婊子第二天还唧唧歪歪,说脑子会迷糊,跟真的似的!”
我呆呆看着房间里。“张平,他们已经给我打了药。”刘璐的声音。
她当时是那么冷静,那么平淡,说得我都信了,“无论妈妈一会儿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妈妈的脸正被唐彪掐着,撅起圆嘟嘟的嘴,摆出一脸可笑的表情。唐彪狠狠下腰,肉棒一次次撞她的子宫口。
我晓得,刘璐不是一个很直接的人。她要是开心,只会拐弯抹角地告诉你。她矜持,要面子,承认自己爽不是不行,但要有一个承认的借口。
药就是借口。但她掉进了陷阱里,以为挂住了面子,只是男人们给的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