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继续深入。
白岛诗音的脖子与下巴连成一条直线,面部完全埋进主人的胯下。
她的鼻尖顶着主人的小腹,阴毛窜进鼻孔中挠着痒,她的身体似乎要喷嚏反射,可能做出的不过是让口穴与喉穴的软肉缠住肉棒挤压。
她早已维持不住体势,跌坐在琳的头上,精液从尻穴里流出来,滴在琳的鼻尖,滑过脸颊和嘴角,最终落在地毯上。
苦痛,地狱般的折磨,这是对白岛诗音的惩罚。在惩罚中,白岛诗音感受到了主人的教育,她配合着主人,接受主人对她人格本质的改造。
白岛诗音是最低贱的牝。
牝的痛苦并不值得怜悯,牝的痛苦也不过是用于取悦主人的玩具。
惨烈的喊叫能让主人的心情愉悦,痛苦的抽搐能给主人的肉棒带去快感。
对牝来说,哪怕是主人施加的痛苦也是恩惠,被主人虐待,是无比快乐的事情。
而她先前竟然因为心疼琳而对主人的做法有意见!
白岛诗音的身体想让她抬起手推开主人,但她的意志却要她用痛苦取悦主人来赎罪。
挺着背,让主人的肉棒在自己的喉穴里更加顺畅地进出,双手死死地撑在地毯上,手指不知所谓地抓着,把地毯攥成一团乱。
即便如此,主人还是不够满意。
他拽住白岛诗音的头扭动,迫使她绞着肉棒翻身。
白发少女仰面朝天,两只胳膊垂在地面上,双腿努力算是颤颤巍巍地撑起身子,继续用自己最脆弱的喉肉承受主人粗暴的撞击。
主人的[御牝棍]只是让白岛诗音的口穴喉穴能够容纳它,却没有去做出更多的改造。
白岛诗音知道,这都是为了惩罚她——所以刻意让她的身体维持原样,让她痛苦不堪。
主人握住她的喉咙,像是在抓一个飞机杯。
肉棒每次插进去,都将喉穴飞机杯顶出一大块凸起,这凸起像是在掘隧道一样越顶越深。
白岛诗音的表情被埋在肉棒下面无人在意,主人的玉袋一次次地拍击她的脸颊,少女却只为这等屈辱而感到荣幸。
肉棒越插越深,直到贯穿了少女的整个喉咙,几乎要顶到她的胃中。
白岛诗音的脸也与主人粗糙褶皱的卵袋紧贴着,鼻子埋在最肮脏的地方,仿佛都要贴上主人的粪眼。
她在湿漉漉的雄性臭气里用力呼吸,为自己的牝躯汲取微不足道的氧气,以维持卑微的牝命。
主人巴掌扇在白岛诗音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少女的喉咙蠕动地更加激烈,可主人握着她脖子的手也掐得更死。
白岛诗音的意识变得越发朦胧,她怀疑自己快要死了,但身体却暖呼呼的,没有任何力气。
几滴尿液从她的下体流出来,随后便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泄出。
濒死的少女完全没有憋住膀胱的意识,只是放任这泡骚热的牝尿浇在她最心爱的琳的头上。
主人这才稍微松开手,把肉棒拔出去一些,让少女能多呼吸一些被主人胯下那些臭味混合着污染的浊气,算是暂时活过来。
什么东西正浇在头上,我从恍惚中渐渐恢复过来。抬头一看,是诗音正对着我撒尿。
我当然不会因此去责怪诗音什么。在尿骚中,我的鼻子却被另一种气息捕获了。
主人的精液。
无法干涉的冲动控制住我。我钻到诗音的屁股下面,掰开她小巧的臀瓣,露出她被粘稠精液糊住的尻穴。
精臭味混合着诗音屁眼的臭气散发出来。
正常人想必只会对这种景象感到恶心,我却觉得那是在粉红花朵上的白色花蜜,鲜嫩诱人。
我像个瘾君子,仰起头,埋进诗音的屁股里,伸出舌尖,舔干净褶皱上的精斑,却还是不够,便对着诗音的屁眼吸起来。
吸溜吸溜……噗噜噗噜……
诗音的身体似乎绷得更紧了。
我贪得无厌,死命地要把主人的美味精液从诗音的尻穴里都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