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置身于石臼之中,身体和灵魂都变成了不知是一坨什么东西。
而比我灵魂还要多的精液也被射进进来,被主人的巨根撞击,搅拌,混合在一起。
主人的精液进入我的人格凝胶之中。
我的精神,我的灵魂,都被精液侵染,染上了精液的味道……不,应该说,我在主人的肉棒下得到了新生,精液成为了构成我的最主要的成分,我是由主人的精液组成的,我的本质,起码有三分之一都是主人的精液。
太过分了?!我到底正在变成什么样子呀?!
一想到自己的人格正和主人的精液搅在一起,屈辱的快乐就越发强烈。
越屈辱,越想,身心反而越发认同,不断强化着我的异样快感,乃至于扭起腰来,配合着主人的巨根,主动帮主人搅拌自己的人格凝胶。
啵。
等主人射精结束,拔出肉棒,我便像断线木偶一样彻底瘫倒在地上。
混着精液的人格凝胶从屁眼里咕嘟咕嘟地溢出来,主人再次用肛塞帮我堵死后穴。
至于已经窜出来的人格,就只是像垃圾像污渍一样不值一提的东西,反倒是主人宝贵的精液滴落在地上浪费掉更让我觉得心痛。
我仿佛还有意识,又仿佛在昏迷。我像是被包裹在精液的泡泡里,恍惚地漂浮着,一动不动。
先前被我推走的诗音再次爬过来,想要抱住我。
她抬起头,却发现主人已经站起来,对她竖起满是脏污的肉棒,上面沾满了精液、肠液、和我人格凝胶的碎末。
“舔干净。”主人对诗音命令道。
白岛诗音的喉头不由得蠕动。
主人至今没有单独改造白岛诗音的口鼻,她依旧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有着正常的味觉和嗅觉。
她会对那肉棒上的恶臭脏污感到恶心,反胃,用自己的口穴去帮主人的肉棒清洁,对神奈琳来说是至高无上的愉悦,乃至于光是闻到那股恶臭就会绝顶潮吹,但对白岛诗音来说,这是一种无比屈辱的折磨。
白岛诗音最喜欢被羞辱。
毫无犹豫,白岛诗音向前爬行,爬到神奈琳的身上,面对主人的胯下。
臭气让她的肉体发出各种各样的阻碍信号,想要让她眩晕,呕吐,流出眼泪,远离主人的肉棒。
但白岛诗音早已彻底堕落为牝,她的内心只把自己当作最低贱的性奴飞机杯鸡巴套子,满脑子想的都只有服从主人的命令,侍奉主人,取悦主人。
稍微撅起嘴唇,啄吻了一下铃口,这是侍奉前必须要做的礼仪。
随后,模仿着从琳身上偷学来的动作,白岛诗音伸出舌头,从肉棒的根部,沿着筋,一路向上舔。
“错了,这是牝犬的动作。”主人说,“白岛诗音只是鸡巴套子。”
“主人?呜?……白岛诗音还是不成器的鸡巴套子。”白岛诗音停下来,“请教给鸡巴套子正确的做法吧。”
“口穴张大。”
白岛诗音乖乖照做。
“刚才,你有在试图妨碍主人调教牝犬,没错吧?”主人将腰部向前一顶,龟头便将白岛诗音的口穴堵死,“给我在惩罚里好好反省反省,好好学学怎么做鸡巴套子!”
握住白发少女的头颅,将她向着胯下压去。
没有反抗的意志,光是身体本能的排斥在主人的巨根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下巴被撑到脱臼,污臭,屈辱,恶心,都被极端的疼痛所掩盖。
白发少女的天才大脑被这痛苦的讯号所占据,无法思考,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肉棒撞开她的舌头,又堵住咽部,却依旧还有大半留在外面。
白岛诗音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巨根,又向上,盯着主人。
但她的主人完全没有对她的感受投入半点关注。
主人的手把住白岛诗音的下巴,再握住她的脖子。
更加强大的力道迫使少女的臻首继续向前,让那巨根闯入喉咙里,把她的脖子顶出一块明显的突起。
缺氧,窒息,求生的本能让喉咙疯狂地蠕动着要把肉棒吐出去,却好像只是在爱抚那巨根,在为它按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