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怕?”沈月如依旧那般冷静寡淡。
“其实人,本就是种虚伪的胆小生物。”沈剑南绕着沈月如踱步,目光上下游移着,“看得见,自然就不怕。可若看不见呢?”
沈剑南手一挥,身上的一条黑色绷带便飞了出去,在沈月如光洁的额头前打了个转,旋即将那双美眸盖住。
“百年前的姬氏王朝,以严刑峻法的酷吏著名,折磨人的手段集天下之大成,可谓登峰造极,尤其是折磨女人的手法,更是技惊四座。不知月如仙子,是否也算得女人?”
眼前一片漆黑的沈月如只觉得黑衣人的声音忽远忽近忽左忽右,金属锁链在地上摩擦的鸣振。
沈月如也不由得被突如其来的触碰一惊,换做现实中即便眼睛被蒙以她的修为也可靠神识感知周围,但在这梦中她的一切修为道行都被封印,与凡人无异。
饱满的酥胸附近忽然感到一道压力,似乎是某种绳子将她的周身缠绕,匀称的双臂先被粗暴地拉起,一双皓腕被捆住吊起。
随后是圆润美乳上下两圈各有一道绳索穿过腋下将她缠绕,粗麻材质的绳子在力道缠绕下勒入水球般乳房与平整腹部之间的下乳凹陷处,于是两颗裹在白衣中的肉球就这样从两道绳子间钻出,鼓胀悬着。
绳子顺着两乳之间向下延申,原本紧闭站直的两条玉葱嫩腿被一股力道粗暴地分开,那绳索就从两腿之间一勒,隔着衣料压在她娇嫩的蜜缝上,又勒进了雪白肉臀的股沟中。
那麻绳上的毛刺像刷子一般勾在她最敏感的花瓣上,每勒紧一分都刺痒难耐,沈月如只好尽力踮起脚尖,缓解两腿之间的压力。
不知何时,她玉足上的高跟也被卸下,珠玉般圆润的赤裸脚趾就这样踮起在囚牢阴冷湿滑的岩地上。
而吊起双手的绳子却不肯让她有所借力,放的很矮,她只得压低上身,弯腰成一个被吊起来的一个折角状,两颗圆润柔软的乳肉在重力作用下垂着,又因只有脚尖着地重心不稳,在绳子上来回晃荡,掀起一波又一波乳浪波涛。
“越是反抗,这绳子便勒得越紧。”
蒙住眼睛的仙子美母不发一言,既不挣扎也不反抗。
沈剑南看着那露出的绝美半脸,越是靠近,便越是被吸引,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但并非是爱意深浓的吻,而是粗暴凌虐的吻。
在阳蛊的控制下,沈月如绝无可能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只得配合起沈剑南的的侵入,温暖的檀口微微张开,任由沈剑南的舌在自己口腔中搅动探索吮吸。
男人在亲吻女人的时候,手总会情不自禁地想往乳房上靠,沈剑南当然也如此,只是他已不是平时那个沉默深沉,做事缜密的少主,而是满腔欲望与愤怒的野兽。
沈月如一对酥乳前的布料被轻而易举撕碎,柔软的乳肉和红嫩的乳头便在空气中暴露无遗,本就圆润丰硕的乳房,现在又是弯腰悬吊的姿势,显得更加丰润诱人,一如枝头上结成的水蜜桃。
沈剑南不多犹豫,大手掐住沈月如娇嫩红润的乳首,揉搓捻动。
“嗯唔……”沈月如喉咙中发出低声呻吟,这自然被正与她热烈舌吻的沈剑南清晰感知到。
高涨的并非只有沈剑南的龙根,还有心中的怒意,还有想要毁灭对方的欲望。
口舌分离之时,两人的唇间拉出一道晶莹细丝。
“仅仅被摸了几下,就忍不住叫起春来,月如仙子,你果然淫荡至极!”沈剑南在黑色绷带下狞笑着。
沈月如仍然没回话,只是呼吸急促,面色潮红,香涎挂在樱桃小嘴的晶莹嫩唇旁,冰冷的仙子美母此时的媚态如一只发情的小狐狸。
随着沈剑南手上玩弄美乳,沈月如口中有规律的闷哼宛如情欲的曲调低吟浅唱。
包裹在纯白裙袍,又被绳索紧紧勒住的蜜缝,也分泌出动情的温热黏液来。
“你身上这绳并非死物,而是名为【鼻嗅爱】的活物,平时沉睡外表如同麻绳,吸收到女人的淫液,便会逐渐苏醒,浑身分泌催情幽香,令女子痴狂求欢,抛却羞耻。月如仙子这般高洁清冷,可不要中了它的道啊。”
一股奇妙香气在沈月如精致小巧的鼻翼前氤氲,仿佛树果酸甜,又夹杂着石楠之味。
“嗯哼………”双乳裸露在外,被黑衣人任意把玩便已情欲高涨的沈月如,在嗅到这催情妙味的瞬间,更是浑身酥痒难耐,蜜缝泥泞不堪,若是此时黑衣人扒开那浸湿的麻绳与亵裤,定会看到那粘稠的白液如浆糊黏在布料与粉穴之间,揭开布料便会扯动粉嫩的嫩肉,拉出两三条细丝才肯不舍的分开,卷曲稀疏的黑色阴毛贴合在玉门前如浅水中的细细水草。
而持续泌出的爱液使【鼻嗅爱】活性更强,原本淡淡的香气,不出一会儿便浓郁弥漫,仿佛如花海。
踮起脚尖,摆出羞人姿势的沈月如忽然觉得自己便是那花海之中最娇艳的那一朵。
她想盛开。想将自己的一切美好尽数裸露敞开,渴求着花海中唯一的来客采撷,搅动,破坏,爱。
只是,说不出口。
“嗯嗯嗯啊啊啊………呼……”唯有口中越发浪荡的娇喘,是含苞千百年时光的仙子嫩蕊对那花海旅人唯一的呼唤方式。
她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眼前这个黑衣男人,她的亲生儿子沈剑南心中升腾起的是怎样的恨意与恶意。
沈剑南收回了手,静静看着自己称作母亲的女人,高冷如霜的绝美仙子,发出女性娇媚的喘息,脸上绯红羞涩,感到一阵虚幻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