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奇道:“毁家灭国之恨?休要胡言乱言了!真的不招么?”说着蹲下身去,伸指点了他的“巨阙穴”。
“巨阙穴”被点,廉达阿海牙只觉全身到处瘙痒,痒了一会,又如针扎一般的剧痛,如此时而瘙痒、时而剧痛,不出片刻,就汗出如浆,表情扭曲……
“招是不招?”
“休想我招……”
黄蓉看他硬气,心道:“倒是看不出来,这胖子如此硬气,心志十分坚定……若叫刑堂兄弟拿去严刑拷问,倒不怕他不说,只怕他当刑堂的帮中兄弟的面说出那日蓉儿和尧超戎混进欢喜会之事,即使没有凭证,传出去终是不美,难保最后会传成什么样子……再说,要算计鞑子,机会只在今明两日,拖延不得……先盘问下这番僧再说……“过去解了他的”巨阙穴“,又点了睡穴……
转身给灵慧上人解开睡穴,见喇嘛并不睁眼,唤了一声也不答应,黄蓉眉头一皱,一脚踩在了他腿上剑创之上。
“啊!”灵慧上人惨叫了一声,睁开了眼睛,嗤着牙道:“何必如此折磨,一刀杀了佛爷便是……”
“你和这胖子可是给蒙古人效力?你要不招也无妨,他已全数交待了,等下便喊人来废去你武功,挑了你的手筋脚筋,将你送去临安最出名的象姑馆,你这般相貌,又是西藏上师的身份,定会成为临安城内最有名的兔儿爷!”
灵慧闻言面色大变,吼道:“我和你无冤无仇,怎可用此等歹毒的法子待我!
你们丐帮不是侠义道的吗?为何你这妇人行事比黑道魔头还要狠毒?”
“你我当然没有私人恩怨,但是你给蒙古鞑子效力,你我便有国仇家恨!对付给敌国效力的细作,任什么手段也是应该!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不招就等着去象姑馆罢……”说罢伸指作势要再点他睡穴,指尖将触上穴道之时,灵慧叫道:“招!”
黄蓉回去坐下,喝道:“若你招的和他招的有出入,一样把你送去象姑馆!莫要再打什么小算盘!”
……
原来这灵慧上人是个寺前弃婴,灵智上人发现后抱回寺中,被他们师傅自幼收入门下,灵智上人对他一直照顾有加,便如父兄无异,自从灵智上人被金人招徕,便一去不返,多年渺无音信……时逢金轮法王投向蒙古效力,受封蒙古第一护国大师,在藏边大肆招徕好手来中原之地……一来想要探访师兄灵智上人的踪迹;二来是他从小受灵智上人影响,尽管身在佛门,权欲之心比之常人还重了三分。
一听金轮法王的游说,便去投到四王子忽必烈麾下,随大军一起来了中原……
那廉达阿海牙是花剌子模人氏,原在宫中药局,精通中原和西域两家医理,负责配置给内宫所需的各类药物,那“欢丹”和“喜丸”,还有案上诸多瓶瓶罐罐内的药物,都是他所配置,其中不少种就是出自花剌子模宫内的验方……花剌子模被蒙古灭国后,他最恨的人便是郭靖和黄蓉夫妇,恨他们出奇谋助成吉思汗破城,倒不去恨蒙古人,也是奇怪……成吉思汗见其有用,就留了他性命……三年前他投靠了忽必烈,因期医术精湛,便一直跟在忽必烈身边……蒙古军进犯襄阳,他想起破城之恨,便主动请命潜入襄阳来刺探军情。
忽必烈见他精通汉话,又主动请命,便拨了些精通汉话的各族好手给他,灵慧上人因在藏边长大,汉话也十分不错,又武艺高强,被遣为他的副手,也有制衡之意。
廉达阿海牙便扮作西域行商,其余人等扮作手下脚夫伙计,随着其他商队于半年前混入了襄阳。
开头一个月下来,事情毫无进展,两个色鬼初来中原,贪慕繁华,又迷恋青楼中汉家女子的美色,倒是花了几千两携来的经费……直到有一日潜进城的细作寻到他们,说四王子想知道他们这么久了可曾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二人这才慌了起来……
当夜二人在买来的宅子中见面,灵慧上人问廉达阿海牙要持久之药,廉达阿海牙心念一动,想起少年时花剌子模曾经兴起过的一个邪教“弥天道”,用阿芙蓉和春药控制教众,聚众淫乱不说,还利用阿芙蓉成瘾之理,待得教众成瘾,便高价售卖,敛财无数……自己手中的药方可比单纯的阿芙蓉药性还猛烈许多……
将此事说给灵慧上人听了,二人都觉依照这个路数行事是个好路子,不但能找机会拉拢守军或官府之中的好色之徒入会便于刺探军情,还能帮二人敛财和奸淫美貌良家,当下就拍板决定按此路数行事,商议定了“欢喜会”之名,廉达阿海牙在会中称接应使者,灵慧上人精通密宗佛法和双修之法,又仪表堂堂,便于给人洗脑,便称欢喜尊者,明面上以灵慧上人为会首……
次日便传书到蒙古军中,写明需要包括阿芙蓉和麻蒉在内的大量草药,另请派十名精通汉话和房中术的胡姬进城……待草药和胡姬进城后,廉达阿海牙便连日配制了大量的“欢丹”和“喜丸”以及其他一些花剌子模宫中所用的秘药,之后教胡姬们携着两种药物,假意将她们卖于襄阳城内的十所青楼,叫她们看到襄阳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或是军中和官府之人便给他们服药,廉达阿海牙携了几味秘药也在青楼中开始结交襄阳城内的财主富户……
应不弃便是被廉达阿海牙蛊惑,竟携原配入了会,两次聚会之后,妇人似被激起了淫荡天性……那日在店中应不弃外出办事,途中药瘾发作,急急返回家中欲取药服食,正撞见了自己夫人在卧房床上和店中吕掌柜的儿子:一个十四岁的俊俏少年颠鸾倒凤……应不弃药瘾发作,正自心烦意乱,一见之下,也不多想,奔去厨房,提了一把菜刀,冲进屋内提刀就砍,那少年见机得快,腿脚灵活,肩膀上挨了一刀,滚下了床,裸着身子就逃了出去,妇人却被应不弃一刀砍过脖颈,当时就死了个透……应不弃取出“欢丹”服下后,待压住药瘾,才发现自己竟犯了命案,砍死了发妻……嘴中念着:“欢喜会误我!欢喜会误我!”一口吞尽了瓶内剩下的“欢丹”,去了店中,本想一不做二不休,将那吕掌柜砍死后再去他家杀了他妻子,不料到店中后,吞服的“欢丹”过多,药性发作之下,顿时癫了,去后堂拿了火油乱泼在布匹上,掏出火折就丢了上去,待觉得不对,欲要出去,因衣服上沾了火油,一下就燃了起来,疼痛之下,清醒了许多,嘴中大喊着“欢喜会误我!欢喜会误我……”被烧作了一段焦炭……
城北的阮歌秋阮员外是被“卖”给“添香楼”的胡姬灌上了药瘾,廉达阿海牙得知襄阳织锦院那处巨大宅院被他盘了下来,其家中又是十分富足,便动了歹念,喊其随他去取“欢丹”,到了买来的宅子中,命手下将其捆住,待他药瘾发作最盛之时,连夜将其带回他自己的宅中,命手下控制住了他家中老幼押到厅中,逼其和家中的成年之人在早已写好的此宅和原襄阳织锦院的转卖文书上签名画押,次日唤来之前被诳入会的汪押司去官府使了一千两银子,又伪造了几份邻里同意阮员外转卖房产的文书,将官颁契纸盖上官府大印,作成了“红契”,两处房产都挂在了汪押司名下……随后将其府中奴仆全部杀了,埋在了织锦院后院之中……过了两日,一些手下扮作阮家奴仆,拉了几十口装着大石的箱子,押着阮歌秋一家,放出风声说要迁往临安……到了汉水之上后,深夜将其家上下老少一十九口人尽数杀了,塞入装着大石的箱中,用铁链捆好,沉入了江中……
至于传送消息,是廉达阿海牙写好消息之后,盖上印章,叫手下去岘山脚下的羊太傅庙中,将密报塞入神像后背开的一个暗格之内便可,每日子时,都会有蒙古斥候前去查看……那印章廉达阿海牙藏得十分隐秘,灵慧也不知那印章他收在何处……水军被伏一事,正是郝格瑟给他们送的消息……
黄蓉听罢,又点了他的睡穴,喊人将其拉了出去,坐下之后,想了一阵,贝齿一咬樱唇,心中有了定计!
过去解开廉达阿海牙的绳子,将其拉起坐在了凳子上,又解了他的睡穴,笑道:“你花剌子模被蒙古鞑子灭国,你不但不仇视鞑子,反而怨我夫妇,当日若不是靖哥哥向贼酋求情,撒麻尔罕城会被鞑子屠城!你难道不知此事?灵慧已将所有事交待清楚!也不需要你招什么了,你只要写一份密报,说襄阳骑军全数出动,明日夜里要抄道红沙谷去奇袭新野的粮草大营,只要写了,便饶你一命!”
廉达阿海牙听到黄蓉点破他的来历,只当那喇嘛已然全数招供,心里明白饶他一命那肯定是在诳他,心想横竖是一死,狠狠地道:“其时已是寒冬,蒙古离退兵不远,若不是你夫妇用那毒计!撒麻尔罕城怎会被攻破?花剌子模如何能灭国?不恨你夫妇我去恨谁?想叫我写了假消息递出去?黄帮主你莫做梦了!我廉达阿海牙进襄阳那日,就已当我自己死了!休再多言,现在便杀了我好了!”
“便看看你有多硬气!”说着,黄蓉站起身,来到了廉达阿海牙身前。
廉达阿海牙以为黄蓉要动手施刑,倒也硬气,眼睛怒睁,喝道:“有甚歹毒手段,尽管来!”
却见黄蓉妩媚一笑,若春花绽放,俯下身子,将饱满高挺的胸膛贴住廉达阿海牙的身子,俏脸贴住他的胖脸,一只玉手撩起他的长袍,灵巧地解开裤带,钻进了他的裤裆。
“咝……”肉屌被一只柔弱无骨的玉手攥住;两坨弹性惊人的肉球摩擦着身子;一张绝美的俏脸贴着自己的脸,朱唇微绽,水眸含光,说不出的风骚美艳……饶是廉达阿海牙阅女无数,肉屌也快速硬挺了起来。
黄蓉感到手中的肉屌硬挺起来后,又粗又长,芳心一颤,不自禁地拉下了廉达阿海牙裤子,将肉屌掏了出来,一看之下,心内暗呼:“啊……好粗!好大!”只见那肉屌长度丝毫不逊曹荣学的肉屌,粗若儿臂,龟头更是异常壮硕,和昨夜那根肏得她欢愉无比、如登仙境的黑屌有的一比,“蓉儿啊……你现在怎么一见大屌就瞎想,施展『移魂大法』可大意不得,莫要再发骚了……”
黄蓉咬了下舌尖,神志恢复清明,纤手握紧肉屌,快速套弄起来,舌头探出檀口,舔着廉达阿海牙的耳垂,魅声道:“倒是长了好大的本钱……蓉儿最喜欢被大屌肏弄了……”
“你……呜……你这妖妇,莫要小瞧了我……美人计对我没用!”尽管现在是阶下囚,性命可能也是不保,但被一个千娇百媚、国色天香的美人套弄着肉屌,再听到她的骚话,生理的快感还是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