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嘴里含着酒,双唇凑近龟头,从尖端开始缓缓吸入,直到整个龟头全部进入。
作为医生,她当然知道酒精刺激尿道粘膜是什么情况,更何况她的口腔粘膜正在遭受同样的刺激。
她当然不会同情郝叔的“遭遇”,反而有些幸灾乐祸,在用口中酒液提供充分浸泡的同时,她还故意用舌尖左右拨弄马眼,让酒液更容易进入其中。
郝叔发出嘶嘶的吸气声,伴随着鸡巴的剧烈搏动,龟头和棒体在最短时间内全都达到了各自的硬度极限。
母亲看得两眼放光,惊叹连连:“这么厉害的吗?老公加油,拿出你的真正实力,让颖颖长长见识。你如果能马上射出来,我就让颖颖混了嘴里的酒一起咽下去。”
郝叔听得心动,跃跃欲试。白颖却大惊失色,赶紧吐出龟头,匆匆咽下酒液,摆手摇头大声说道:“万万使不得!”
母亲和郝叔同时一呆:“怎么……?”
白颖一手扶着郝叔的鸡巴,一手指点与马眼相连的管体,解释道:“这里面的尿道管,受到酒精刺激,短时间内会处于水肿状态,细胞结构非常脆弱,无法承受射精时的剧烈收缩。”
郝叔和母亲面面相觑,都露出惊疑神色,问道:“我们以前这样玩过,有什么问题吗?”
白颖点点头:“这时候射精是非常危险的,轻则破坏尿道管的弹性结构,导致尿道松弛射精无力;重则导致血管破裂甚至尿管破裂,前者血液和精液一起射出来,就像西门庆临死时那样;后者精液和尿液都会从破损处渗漏到管外,很遭罪也很难修补。”
这一下,郝叔和母亲都吓了一跳,郝叔吓得鸡巴都不再那么坚挺,结结巴巴地说:“我就说嘛,上次尿道里火辣辣的难受,连续好几天,我还以为是上火,原来是因为这个。”
母亲脸色发白,舌头发颤:“那……咱们……还能不能……”
白颖展颜一笑,秀美的柔荑轻轻抚弄郝叔的鸡巴,劝慰道:“没事的,妈。勃起状态的鸡吧血液循环最为迅速,用不了多久水肿就能消散,不会妨碍郝爸爸射精的。”
母亲手抚胸口长舒了一口气,继而又责备道:“你怎么还叫他郝爸爸?!叫儿子!”
白颖笑着点头,扬起脸来呼唤郝叔:“乖儿子~”
郝叔毫不示弱,挺动着被白颖握着的鸡巴,还了她一声“妈”。
按照唐时旧例,洗儿之后白颖是要给郝叔发红包的,名为洗儿钱。母亲事先已让白颖准备了红包,用纸袋装了100元,寓意为礼轻情重。
母亲帮白颖整理好衣襟,让她手持红包端坐,又让郝叔脱掉裤子(原本是让他穿好裤子,无奈完全勃起之后,裤子根本穿不上)跪伏在白颖身前。
母亲唱诵:“洗儿礼毕!有请慈母白颖恩赐『洗儿钱』给孝子郝江化。”
白颖双手前伸,把红包递向郝叔,郝叔举双手去接。当他们的手全都触摸到红包的时候,母亲叫了停,唱道:“慈母白颖随我祝诵。”
母亲:“祝吾儿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白颖:“祝吾儿长命百岁,幸福一生。”
母亲:“孝子郝江化随我祝诵。”
母亲:“感谢母亲赐福。祝母亲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郝叔:“感谢母亲赐福。祝母亲永远年轻,永远美丽。”
母亲:“洗儿礼毕!万事大吉!随我一起念,万事大吉!”
母亲、郝叔、白颖:“万事大吉!”
接下来,轮到郝叔为白颖洗脚以表孝心,这一次,连洗脚盆和洗脚水都免了,母亲直接让郝叔用嘴为白颖洗脚。
白颖担心脚上的汗味被郝叔闻到,扭扭捏捏犹豫不决。
郝叔却完全不放在心上,甚至对“趾间余香”情有独钟,舔吮之前狠狠地闻了又闻。
“洗”完脚,不需母亲做出安排,郝叔主动申请“故地重游”,以儿子的身份要求游览自己的出生地。白颖的裙下没有穿内裤,腿上也没穿丝袜,先前被舔脚的时候,嫩白的双腿和其间的沟壑已经暴露在郝叔的眼前,郝叔的游览要求只是为了更直接更彻底地欣赏她的腿间美景。母亲却不想让郝叔轻易得逞,提出要“付费参观”,于是白颖先前发出去的红包又回到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