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答应呀,发什么呆?”母亲又催促白颖,“别只是嗯,叫乖儿子。”
一时间,郝叔和白颖你叫我应,我应你答,气氛顿时热烈起来,现场情景诡异而又淫邪。
母亲趁热打铁,继续引经据典:“唐代的杨贵妃和安禄山,也像你们这般认了母子,他们举办的『洗儿礼』可是载入史册的。有古人珠玉在前,我们也应该效仿一二才是。”
郝叔和白颖面面相觑,齐声问道:“怎么做?”
母亲说道:“他们当时受世人瞩目,围观者没有上百,也有数十,自然是规规矩矩地烧汤沐浴。我们这里没有外人,就不学他们的虚礼俗套了,直接来点实打实的行动。”
白颖:“实打实的行动……”
郝叔:“……怎么来?”
“你,把鸡巴掏出来。”母亲先是向郝叔一摆手,随后又向白颖抬了抬下巴,“你,就用这瓶红酒,帮他洗洗。”
郝叔闻言,大喜过望,一骨碌爬起身,双手把裤子往下一推,一根又粗又长的鸡巴笔直的弹跳出来,生龙活虎,腥气蒸腾。
白颖看在眼里,心头一阵乱跳,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手心处传来的火热和坚挺让她进一步怦然心动。
“妈,这怎么洗呀,会弄脏地毯的吧?”白颖一手酒瓶一手鸡巴,皱起了眉头。
“我来教你个法子,”母亲拿过一个餐盘,递到白颖手中,“一只手拿了盘子在下面接着,另一只手就着酒水搓洗。”
“那……酒从何来?”白颖疑惑地问。
母亲促狭地挤挤眼睛,笑道:“你可以事先含在嘴里哟。”
“哼~”白颖皱了皱鼻子,假装埋怨,“您的鬼主意真多!就知道摆布我!”
“举手之劳就拣到一个孝顺儿子,你才是大赚特赚好吧?”母亲反唇相讥,一点也不惯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矫情。”
白颖也不反驳,只是微微扬脸,朝母亲嘟起了嘴。
母亲不理,继续骂:“小骚蹄子!”
白颖不动,继续嘟嘴。
母亲又骂:“小骚屄!”
白颖还是不动。
母亲无奈,只能投降,低下头在白颖的唇上吻了几下。
白颖赢得这小小的对峙,面露得意,同时见好就收,乖顺地回到原来的节目上。
她仰起头,把红酒倒进嘴里,紧接着又低头俯就,红唇紧贴郝叔的龟头,让酒水从嘴里涓涓流下,从龟头伞顶流到下方系带处,再流到白颖手掌握合的位置,供她涂抹搅搓。
红酒的酒精含量不低,从马眼向内扩散,让郝叔的尿道产生烧灼的痛楚,那滋味就像烈酒割喉,又刺激又难受,令他发出难听的哼叫。
白颖感受到茎干内部传来的阵阵搏动,心头更加火热,手上的动作也更加细致入微。
相比之下,母亲显然更有经验,或者说,她对于酒精刺激下体粘膜有过切身体会,因为郝叔不止一次地喝过她的“屄中酒”,她也不止一次地喝过郝叔的“人鞭酒”。
“等一下,颖颖,”当白颖又一次含了酒,准备继续操作的时候,母亲叫住她,“重点是龟头,你含住它,用嘴里的酒好好给它泡个澡。”
郝叔一声惨叫:“老婆~~”
“鬼哭狼嚎!”母亲冷冷地白了一眼郝叔,声音更冷,“再叫给你换白酒!”
郝叔的叫声立刻咽了回去,脸上露出坚忍果决之色,仿佛从容就义的勇士。